车开进小区,关弥莫名就紧张了起来。进电梯后,手虽然牵着,但两个人谁也没看谁。
电梯门“叮”一声滑开,沈晏风拉着关弥快步走出。
家门刚在身后合上,她就被压在了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落下。
短暂的唇齿交缠后,他托着她的臀把她抱起到一旁的鞋柜上坐下。
这个高度让他们的视线几乎平行。
他再次吻住她,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探入衣摆,轻柔地向上推起。
Becky在沈晏风腿边不满地喵喵叫着,试图宣告自己的存在。
怎么回事?这么久没见,进门居然不抱它?!
沈晏风脱下上衣,往下扔时刚好罩住了Becky。世界瞬间黑暗,Becky吓了一跳,骂骂咧咧地挣脱出来,敏捷地跳开,躲到远处警惕又委屈地看着那两个无视它的人类。
沉浸在彼此里的两人的确无暇顾及它。
鞋柜的空间毕竟局促,沈晏风很快便把关弥抱起,一边继续着热烈的吻,一边大步走向卧室。
卧室门“嘭”一声被踢上。
关弥很快就被卷入了一场由沈晏风主导的、不知疲倦的风暴里。
最终,她在难以承受的极致巨浪中彻底沉沦,头脑发晕,一阵失神,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连脚趾都失了力气。
她抓着他的手说要中场休息,他依着她,给了她缓缓的时间。可不过一分钟,他就残忍地说到点了。
反复几次后,她流下泪,不敢说休息了,直接让他不要再来了,不然她明天真的没办法工作了。
沈晏风并没有如她愿,反而是按住她,过了半晌才停下。他俯身捧住她的脸,汗从他额角滑落,嗓音嘶哑得厉害:“关弥,看着我……我是谁?”
关弥张了张口,却只溢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
她觉得自己完了,明天她还得主持一场早会。
“嗯?”他不依不饶,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鬓发,非要她睁眼看清此刻在她身上的人究竟是谁。他绝不允许她想着别人,哪怕仅仅一秒都不行。
关弥艰难地掀开眼皮,视线模糊地聚焦在眼前晃动的轮廓上,气若游丝地吐出几个字:“沈……晏风……”
被点到名字的人眉头倏地舒展,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地亲她。
可他的贪心远不止于此,没多久后又哑声追问:“那你爱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再无力回应,眼睫沉沉合上,如同彻底晕死过去般,陷入了无声的静默。
久久等不到回答,沈晏风神情淡了下来。
他心知肚明她心底还藏着谁,问到答案,何尝不是自己找罪受。
过了会儿后,他收拾好什么都有的地面,然后抱起关弥进浴室。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方才偃息旗鼓的炽焰,倏地复燃。
于是,他双手撑着台面,半蹲在她身前,头凑进去,嗅着花蜜的芬香,开始清理着。
自那次之后,仿佛某个闸口被彻底打开,再难合上。
在公司时,明面上两个人还是边界感十足的老板和秘书,连眼神交汇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比如公司地下车库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里,关弥常会被沈晏风拉进后座,狭小的空间里充满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有时午休,关弥的手机会收到沈晏风不言自明的暗示。她一般会先快速浏览她和他下午的工作安排,估摸着轻重缓急,才决定进不进去。
但凡进去了,就是停留在他隔音很好的休息室里。
她会很快被带入其中,辗转于他的各种花样下,意识在节节攀升的快乐中浮沉,直至忘却时间,甚至忘却自我。
关棠的输液进行得很顺利。
在安静的病房里,护士长熟练地为她输完了药。整个过程很快,也没什么不适。
关弥一直握着关棠的手,直到结束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