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在御前伺候的宫女,一样的身份,一样的地位,我王熙凤也犯不著,拿热脸去贴你晴雯的冷屁股蛋子。
故而王熙凤首微抬,只是警了一眼晴雯,便低下头继续坐在那里,看著炉子里的火苗子默默出神。
晴雯本来气性就大,见王熙凤不搭理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看著王熙凤,冷冷的哼了一声。
“堂堂忠义伯府的千金大小姐,现如今却低三下四的伺候人,估摸著你很不习惯,很是不忿吧?”
王熙凤闻言大怒,抬头警了一眼晴雯,心说忠义伯府虽然覆灭了,但我千金大小姐的出身,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而你晴雯,只是贾家的一介奴婢,竟然也敢来嘲讽我?
再说了,你还不是贾家的家生子奴婢,而是身份更为卑贱,从外面买来的野丫头,你有什么资格来奚落我?
王熙凤自恃身份,倒也没有和晴雯在这里撕吧起来,而是微微一笑道。
“五年前,我进掖庭为奴,每日里不是刷马桶,就是在冰冷的水里浆洗衣裳,和那时候比起来,现如今伺候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身为奴婢,能伺候陛下,伺候各位娘娘,是我的荣幸!
不像有些人,出身极为下贱,却心高气傲,眼高於顶,今儿瞧不上这个,明儿瞧不上那个,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可惜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终究只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王熙凤话音未落,晴雯便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脸上变顏变色。
晴雯伸出葱段般的手指,指著王熙凤,想反驳,甚至是將王熙凤狠狠的嘲讽一通。
可惜,王熙凤这番话,不仅扎心,而且戳中了晴雯的痛处,让她想反驳,都无从驳起。
“你。。。。。你。。。。。。你。。。。。
晴雯伸手指著王熙凤,半天说不出话来便在这时,太监孙继祖掀开门帘,探进来半边身子笑道。
“二位姑娘,別吵了,当心惊著圣驾,里面叫热水了,还不快些进去伺候著。”
王熙凤闻言,连忙拿起水壶,往铜盆里倒了大半盆热水。
不料,王熙凤正想端起铜盆,却被晴雯抢先一步,端起那大半盆热水,便往寢殿里间走去。
王熙凤看著晴雯那风吹杨柳般娜的背影,恨得牙根直痒痒。
可这会儿,热水已经被晴雯给抢了去,王熙凤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拿起巾帕等物,也跟著进了寢殿里间。
甫一踏入寢殿里间,还是一如往常,满室春光乍泄,靡靡场面之中,又满是旖旅缝缕。
平儿眉目之间满是春意,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一只玉腿娇弱无力的垂在榻边。
而李崇则身披薄衫,斜靠在一张软榻上。
至于晴雯,到底是年纪小,麵皮薄,此时站在那里,羞得满面通红,首低垂,就连抬头看一眼,似乎都觉得甚是难为情。
王熙凤见状,不由得冷笑儿声,心说就这,还想跟姑奶奶斗?
王熙凤拿著巾帕子,在那盆热水里浸湿,然后来至李崇身前,半蹲著身子,一下一下又一下,
帮李崇擦拭著身上的汗渍。
与此同时,王熙凤將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圆滚滚的臀儿,以及极为夸张,葫芦一般的腰臀曲线,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李崇眼前。
李崇斜倚在榻上,低头欣赏著王熙凤那神妃仙子一般绝美的容顏,欣赏著她那几乎熟透了的,
葫芦娃一般的傲人身段。
李崇看了许久,王熙凤一直面色如常,最多也就是微微露出一些羞报之意罢了。
李崇微微一笑,一把抓住了王熙凤的纤纤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