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薛宝琴母亲早亡,与她说这些事情,教授她兴云布雨之技,也是她这个姐姐的责任和义务。
想到这里,薛宝釵便红著脸,轻声问道。
“好妹妹,床上无君子,榻上无淑女,这句话你听过吗?
说著,薛宝釵便楼著薛宝琴,好似母亲给即將出嫁的女儿面授机宜一般,將兴云布雨之事,事无巨细,一股脑的全说了一遍。
一开始,薛宝琴还哭哭啼啼的,可她越往下听,便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只见薛宝琴那双又红又肿的杏核眼,眼睛里的泪水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汪春水,泛起淡淡涟漪的一汪春水。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薛宝釵都有些口乾舌燥了,薛宝琴这才粉面含羞,破涕为笑。
薛宝琴一把搂住薛宝釵,撒娇道。
“姐姐莫要责怪我,我年纪小,不懂事,谁知道姐姐你和陛下,那般,那般会玩。”
说著,薛宝琴眼珠子滴溜溜一阵乱转。
“好姐姐,我再问你个事儿,那个光板又是什么意思啊?”
薛宝釵闻言大窘,不由得再一次羞红了脸颊。
与此同时,她又有些恼怒,心说这都过去一年多了,宝琴这个小妮子,怎么就忘不了这茬呢?
依本心而论,薛宝釵是绝口不想提起这件事的,但今儿已经和薛宝琴说了这么多私密之事,似乎也不差这一件了。
再说了,以宝琴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她若是今日不说,估摸著往后的几年里,宝琴还是会想尽办法,问她一遍又一遍。
既然如此,那便索性全说了吧!
一年多以来,一直悬在薛宝琴心里的疑问,今日得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心满意足的薛宝琴,
依偎在薛宝釵怀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连忙岔开话题。
“姐姐,过几年陛下召我侍寢之时,是不是也要像姐姐那样,那样伺候陛下啊?”
薛宝琴面色羞红,需著说道:“可是姐姐,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怕啊!”
薛宝釵低头看著薛宝琴,不由得嫣然一笑,心说她刚开始心里也是怕的,但事后回想起来,不仅乐在其中,心里也是甜的,比喝了蜜还甜。
薛宝釵想了想,便將李崇为薛家安排后路,让薛家转型为勛贵的事情,与薛宝琴说了一遍。
薛宝琴年纪虽小,但她跟著她爹薛弘祖走南闯北,短短几年间,大乾两京一十三省,差不多走了一个遍,故而薛宝琴可不是那些见识短浅的凡俗女子。
薛宝琴听了薛宝釵这些话,先是一惊,继而面色肃然,
“姐姐,我明白了,其实你心里也是怕的,但陛下对咱们薛家的恩德,比天还大,比地还厚,
即便姐姐你心里再害怕,可还是会婉转承欢,想尽办法伺候陛下的。”
薛宝釵点了点头,搂著薛宝琴,嘆息一声道。
“好妹妹,咱俩都是女流之辈,想要报答陛下的恩德,除了伺候陛下,也没別的法子了。”
薛宝琴依偎在薛宝釵怀里,紧紧搂著她细长白皙的脖颈子,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姐姐放心,等妹妹长大了,便和姐姐你一起伺候陛下,也好报答陛下的如天之恩。”
“好妹妹,你终於长大了,也懂事了。”
说著,薛宝釵和薛宝琴姐妹俩依偎在一起,不由得各自憧憬起来,她们姐妹俩一起服侍李崇的旖旋场景。
而在武英殿处理政务的李崇,好没来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李崇微微皱眉,心说又没感冒,也没伤风,好端端的怎么会打喷嚏呢?
不会是有人在念叻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