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满脸含笑,一把將迎春揽入怀中,一低头便覆住了迎春那丰润的樱唇。
吻了许久之后,贾迎春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李崇这才鬆开了她的樱唇,继续低头,
住了肚兜上那几朵迎春。
贾迎春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便软倒在李崇怀中。
她依偎在李崇怀里,身子不住发抖,颤声说道。
“陛下,去里间吧!”
李崇不为所动,將迎春翻转过来,让她望著窗外那丛迎春,重新將她搂入怀中。
“不进去了,这里能瞧见墙角那丛迎春,你瞧著那丛迎春,朕瞧著你这朵迎春,如此甚妙!”
贾迎春不由得大窘,颤抖著双手,从肚兜里拽出一块月白色的帕子,递到李崇手中。
“陛下,臣妾尚是完璧之身,还望陛下怜惜。”
接过那块月白色的帕子,李崇展开一瞧,这块帕子与迎春身上的肚兜应该是一套,在帕子的一角,也绣著几朵迎春,蕊也是一样嫩红嫩红的。
李崇恍然大悟,在贾元春,薛宝釵,秦可卿,妙玉几人初次侍寢之时,她们都拿出了和贾迎春差不多的一块帕子。
而她们都將这块验证贞洁的帕子,仔仔细细的铺在床榻之上,估摸著贾迎春也是要这么做的。
而窗户这里,虽然能看见墙角那丛迎春,却是没有地方铺帕子的。
李崇对此是无所谓的,但对贾迎春而言,却並非如此,
毕竟对於女子而言,破瓜之时血染雪帕,而且还得让男人亲眼得见,是一件顶顶重要的人生大事。
李崇看著手里这块雪帕,又低头瞧了瞧满面羞红,满眼哀求之色的迎春,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墙角那丛开正艷的迎春。
好没来由,李崇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看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希望墙角那丛迎春爭气一些,多开一阵子,等过几日,
不,等明日,朕再与迎春一起在这窗前,欣赏院子里那丛迎春吧!
想到这里,李崇嘆息一声,鬆开了贾迎春。
贾迎春一脸的感激之色,並没有马上起身,而是依旧坐在李崇怀里,转过身子搂住了李崇的脖颈,將樱唇凑到李崇嘴边,主动吻了上去。
贾迎春一边吻著,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陛下怜惜臣妾,臣妾感激不尽,陛下放心,等验证过臣妾的贞洁之后,陛下想在这里赏赏臣妾,臣妾不会再拒绝,臣妾会依著陛下的。”
说罢,贾迎春起身,拉著李崇的手腕,来至里间御榻之前。
接著,贾迎春著臀儿,將手里那块月白色锦帕,仔仔细细,平平整整的铺在御榻中央。
然后她轻移莲步,上了御榻,跪伏在那块月白色锦帕上,恭声说道。
“臣妾已经准备好了,请陛下宠幸臣妾吧!”
到了这会,李崇却似乎不怎么著急了,他上了御榻,將迎春楼入怀中,沉声问道。
“听说孙绍祖退亲那日,你寻了短见?”
贾迎春身子一僵,不明白都到这会儿了,陛下为何不要了她,却反而问起这件事儿?
可一想起那日,她悬樑自尽,险些香消玉殞的一幕幕,以及后来老祖宗抱著她豪陶痛哭的场景,贾迎春不由得红了眼眶。
她美目含泪,首微点。
“嗯。”
李崇皱眉问道。
“你寻短见,是为了孙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