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贾探春依偎在李崇怀里,仰望著李崇,嘻嘻笑道。
“陛下,臣妾去了荣国府,每隔几日还是要回宫来的,要不臣妾让迎春姐姐扮作宫女,將她带进宫来,以解陛下相思之苦,陛下意下如何呢?”
李崇闻言一愣,低头看著贾探春,心说这小妮子不会是开窍了吧?
旋即,李崇嘆息一声,心说或许探春是开窍了,可惜身子还未长成,还是得再等等啊!
至於说携带贾迎春进宫,与她在宫中幽会,想想都觉得刺激,似乎也不是不行。
想至此处,李崇低头便覆住了贾探春那红润的樱唇,一边吻著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朕没有相思之苦,是你迎春姐姐想朕,想得心中极为苦楚,为了你迎春姐姐,那便麻烦爱妃了!”
半响无话,当日夜,李崇极为好奇,也颇为期待的重头戏便来了。
可惜贾元春到底还是先天稟赋不足,硬生生把自己个儿搞得小脸煞白。
李崇看了心疼不已,楼著贾元春,一边安慰著她,一边期待著天气转暖,期待著七夕那一天的到来。
又过了几日,等贾母在荣国府安排妥当之后,贾探春便带著太监汪安,丫鬟侍书和翠墨,二十名宫女,二十名太监,三十名东厂番子,三十名龙禁尉,一百名侍卫亲军,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紫禁城,逕往荣国府而去。
到了荣国府之后,只见荣国府大开正门,贾母,贾政,贾宝玉,胡玉娘,邢夫人,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以及府中有头有脸的管家娘子,丫鬟僕妇,尽皆跪在门口迎接。
贾探春是荣妃,是皇帝的女人,此次来荣国府,虽然不是省亲,但荣国府大开正门,
贾母,贾政等人跪迎,乃是朝廷礼法。
故而贾探春並未走下翠盖珠缨八宝车,而是驱车直入正门,一直走到二门那里,贾探春这才款款下车,又轻移莲步,上了一乘软轿。
接著,贾母,贾政等人在前引领,八名太监抬著这乘软轿,一直抬到贾母为贾探春,
事先准备好的那座院子,这才慢慢放下轿子。
等轿子落地之后,贾探春这才款款下车,轻移莲步来至正堂落座。
贾探春落座之后,贾母,贾政,贾宝玉,邢夫人,尤氏等人,在屋內纷纷跪地,而那些管家娘子,丫鬟僕妇则跪在屋外,向贾探春大礼参拜。
礼毕,贾探春摆摆手,让眾人起身。
隨后,贾探春站起身子,亲手扶著她祖母,她父亲贾政坐下,然后再让其他人落座。
至於那些管家娘子,丫鬟僕妇,则站在屋外静候吩咐。
还有赖大等管事之人,以及其他小廝男僕,则在院子之外站著,等著里面的吩咐。
眾人落座之后,贾母满脸笑容的看著探春,笑问道。
“娘娘一路辛苦,要不先歇息歇息?”
探春摇了摇头,笑道。
“不了,也没多远,只是走了半个时辰而已,祖母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贾母点了点头,站起身子,看了看站在屋外的一眾管家娘子,以及那些有头有脸的丫鬟僕妇们。
贾母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
“老身近日来身子骨越来越差了,精神头也有些不济,便进宫请了陛下旨意,请荣妃娘娘,也就是咱们家的三姑娘,来帮著老身管一阵子的家,
你们务必勤恳办事,用心当差,若是有什么疏忽错漏,有什么不敬之处,那几辈子的老脸可就丟尽了,不管是陛下,还是娘娘,亦或者是老身,都绝不会轻饶了你们。”
那些管家娘子,那些丫鬟僕妇,听了贾母这话,先是一惊,继而大喜过望。
她们惊讶的是,本来她们还以为,荣妃娘娘是来归家省亲的,结果没想到,荣妃娘娘竟然是来管理荣国府的。
她们大喜的是,荣妃娘娘来亲自管家,这对荣国府而言,对她们而言,是何等的荣耀啊!
而且依著宫里的规矩,依著贾府的规矩,如此荣耀的大事,必定会有一番赏赐的,她们说不得也能跟著发一笔小財。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没有什么赏赐,她们在娘娘手下当过差,往后与人閒聊起来,也能藉此自抬身价,拉著虎皮做大旗不是。
故而这些管家娘子,丫鬟僕妇们,一个个喜笑顏开的,纷纷跪地叩头,再三保证一定会尊奉娘娘之意办差,不敢有半点轻慢疏忽。
贾母见状,点点头,便重新落座,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