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这些奶娘奶妈们,一个个仗著奶过哥儿姐儿,原比別人有些体面,他们生起事来,比別人更加可恶,这些事情我都是经歷过的。
至於林之孝家的和柳家媳妇,她们的女儿进了宫,还在陛下身边伺候,自然会有人上赶著巴结她们,她们一旦轻狂起来,其危害要比那些奶娘们更大,
况且要么都罚,要么都不罚,总是要一视同仁的好,至於说她们的女儿,至於陛下那里,你们別管,我自有道理。”
眾人见贾母这么说,分明是铁了心要整顿荣国府,一个个也都不敢说话了。
处置完这些事情之后,眾人纷纷散去,屋內便只剩下贾母,鸳鸯,迎春,司琪等人。
贾母看著迎春,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之色。
“你这性子,唉,辖制不了下人,往后可怎么办呀?”
话说一半,贾母便有些说不下去了,眼圈微红,险些落下泪来。
过了许久,贾母才幽幽嘆息道。
“你也別觉得我心狠,今儿她敢偷你的首饰,明儿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现在我只是打她一顿板子,將她赶出府去。
若是此事让陛下知道了,让宫里那些宦官来处置,你信不信,你奶娘王氏,这条小命便没了。”
说著,贾母拉了迎春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况且你现在是陛下的人,若是你被下人给欺负了,丟的便不再是我的脸,也不是咱们贾家的脸,而是陛下的脸面,你这懦弱的性子,要是不改改,唉,往后可怎么办呀!”
贾母和迎春说了很多很多,至於迎春有没有听进去,往后会不会改,那便只有天知道了。
同样是皇帝的女人,迎春在荣国府里默默垂泪,而秦可卿,则在欢天喜地的做著侍寢前的准备工作。
以香露沐浴身子,再化一个极为精致的妆容,这些常规操作便不用说了。
有一说一,在如何伺候男人,如何取悦男人这方面,秦可卿无疑是极有天赋的。
若是她能跟著薛姨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未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当夜亥时,李崇还未传她前去,准备妥当的秦可卿,便早早的去了皇帝寢殿,送货上门,自荐枕席了。
此时元春刚走,李崇正想著让孙继祖去传秦可卿过来。
不料一抬头,便瞧见秦可卿轻移莲步,好似弱风扶柳一般,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抬腿迈入殿门。
紧接著,便是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风,隨著秦可卿的到来,縈绕在李崇鼻端。
李崇微微一笑,不等秦可卿跪地行礼,便一把將其拉入怀中。
秦可卿面色羞红,依偎在李崇怀里,声嗲气的问道。
“臣妾主动前来,是想著能早点伺候陛下,陛下千万莫要將臣妾视作轻浮女子啊!”
李崇摩著秦可卿绝美的脸颊,先是香了一口,然后嘿嘿笑道。
“床上无君子,榻上无淑女,朕希望可儿你,待会越放荡越好。”
秦可卿又羞又臊,满面配红,好似被抽掉了骨头似的,媚若无骨,她轻轻环住李崇的脖子,趴在李崇耳边,吐气如兰。
“那就请陛下莫要怜惜臣妾,请陛下肆意躁可儿吧!”
李崇楼著秦可卿的杨柳细腰,也不再废话,直接覆住了秦可卿的樱桃小口。
好没来由,李崇突然想起两句诗词。
其中一句是南唐后主李煜的《菩萨蛮》: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可惜李崇文采不佳,要不然,他高低也得整上两句,像后主李煜,宋徽宗那样流传於后世。
今儿李崇似乎有些急切,二人腻了那么久,竟没有去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