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又不是母猪,哪里能生那么多。”
说著,薛宝釵紧紧搂住李崇的脖子,主动將樱唇递到李崇近前。
一边与李崇写一个个吕字,一边吐气如兰,气喘吁吁的说道。
“陛下想让臣妾生几个,臣妾便生几个。::::
半响无话,等薛宝琴与她哥哥薛蝌见完面,回到內院之时,只见李崇和薛宝釵,斯斯文文的坐在那里下棋。
可薛宝琴总觉得怪怪的。
因为她姐姐唇上的胭脂,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点都没有了。
方才明明还有的,怎么一会工夫没见,嘴上的胭脂便没了呢?
再一看她姐姐薛宝釵,虽说正正经经坐在那里,可整个人柔若无骨,透出一种慵懒媚態横生的气质。
这状態,这气质,薛宝琴一愣,还以为坐在那里的,不是她姐姐薛宝釵,而是那位天生尤物秦可卿呢?
突然,薛宝琴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仔仔细细去看李崇的唇角。
果然发现了一点点唇脂的痕跡。
薛宝琴俏脸一红,又羞又恼哼,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姐姐嘴上的胭脂,还没吃过我的呢!
难道我嘴上的胭脂不好吃吗?
也不知道姐姐用的是什么唇脂,等晚上了,一定要向姐姐討要几盒,一定要让陛下也吃吃我嘴上的胭脂才行。
薛宝琴的这些小心思,李崇和薛宝釵怎么可能知道,他俩就像哄小孩一样,带著薛宝琴又玩闹了一番。
这一天,似乎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便已经是亥时末了。
因为有薛宝琴在,而薛宝釵又没有正式封妃,李崇自然不可能当著薛宝琴的面,让薛宝釵来侍寢。
没法子,李崇只能一个人,去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了。
这一夜,薛宝琴果然得偿所愿,不仅是薛宝釵日常用的胭脂,就连薛氏商號新近搞出来的香水等物,薛宝釵都给了妹妹好多。
心满意足的薛宝琴,搂著姐姐薛宝釵,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宝琴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时辰钟,寅时初刻,再左右一瞧,
榻上空空如野,她姐姐薛宝釵则踪影全无,
薛宝琴蛾眉微,心说这大半夜的,不知道姐姐跑到哪里去了?
左右也是睡不看,不如去找找姐姐吧!
薛宝琴起身穿衣,走出房门,只见月光如水,院中好不静謐。
忽然起了一阵冷风,只觉侵肌透骨,薛宝琴打了个冷颤,不禁有些毛骨森然。
“嘶!好冷啊!怪不得家中老人常说,热身子不能受冷风吹,这一冷果然利害。”
薛宝琴紧忙回屋,又往身上披了一件团对襟苏绣褂子,顿觉暖和多了。
她重新出屋,踏著如水的月色,去寻她姐姐薛宝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