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陛下,已经进京好几日了,昨儿又给奴婢送来一万两银票。”
接著,张咏將薛家这些年景况不佳,在京城的各处生意,被掌柜伙计合起伙来挖墙脚,日渐亏损严重,以及薛家向顺天府报官一事,又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崇一听便恼了。
薛家的女人是朕的,薛家的银子也是朕的,
朕的钱,这些都是朕的钱!
朕的钱你们都敢贪,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想至此处,李崇冷笑一声,道:
“传旨给顺天府尹沈应元,让他务必详查此案,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被他们贪了的银子,也得一两不少的追回来。”
戴权和张咏对视一眼,二人都极为讶异,看来陛下对薛家,很上心啊!
戴权想了想,便將薛姨妈在掖庭为奴,以及他让王熙凤整顿掖庭的事情,又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王熙凤有管家之能,这一点李崇知道的。
再一听,王熙凤用的那些法子,將掖庭眾人分作数班,每人专司其职,既避免了互相推扯皮,也能人尽其才,提高劳动效率。
这法子咋听著这么耳熟呢?
突然,李崇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原著里,秦可卿故去之后,王熙凤协理寧国府之时,用的那个法子吗?
想到秦可卿,李崇心中微微一动,也不知道在此方世界,秦可卿有没有嫁给贾蓉?
想至此处,李崇问戴权,道:“工部营司郎中秦邦业,是不是有一个女儿?”
戴权心里一惊,不知道皇帝为何问起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翻到秦邦业那一页,看了一眼,说道。
“稟陛下,秦邦业有一女,名唤秦可卿,年方十五,”
说到这里,戴权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又加了一句。
“秦可卿,年方十五,尚未婚配。”
李崇闻言,瞪了一眼戴权,心说朕的心事,也是你能揣测的?
朕只是问问而已,你特意强调秦可卿尚未婚配,你到底几个意思?
李崇冷哼一声,接著问道:“戴大,你让王熙凤整顿掖庭,效果如何?”
戴权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奴婢让她整顿掖庭,如今已过七日,的確有了不小的改观,宫里那些太妃的抱怨,也比以前少了很多。”
李崇又问道:“王熙凤是王子腾的侄女,薛王氏是王子腾的妹妹,她们在掖庭为奴,可有什么怨慰之言?”
“回稟陛下,奴婢一早便在掖庭安插了可靠心腹,凡是敢有一点怨言的,奴婢都给清理掉了,
至於薛王氏和王熙凤,暂时还未发现,她们有什么怨之语。”
李崇点点头,道:“戴大档,別太大意了,让人盯紧著些,既然那王熙凤有本事,既然你要用她,便要首先確保她的忠心,若是没有忠心,任她本事再大,也是用不得的。”
这道理戴权自然明白,但皇帝既然亲自过问了,那说不得他得再多派几个心腹过去,日日夜夜盯著王熙凤,看看她到底敢不敢有什么怨言,看看她到底忠不忠心?
將这些事情说完之后,李崇这才吩附张咏道。
“你派人去通知薛宝釵,让她今日申时入宫,朕想和她谈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