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清安再出来时就大汗淋漓,手里拖着大半桶灵泉水。
陈耕年赶紧接过,他知道林清安着急,一手提桶一手托着林清安的屁股将人抱着疾步走了出去。
林清安像个小袋鼠撑着已然清醒大半的脑袋紧紧搂着陈耕年的脖子,这才想起自己竟喝柳依依的果酒喝醉了!
幸好他刚才喝了几大口灵泉水,否则现在只怕酒还没醒。
陈月桃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着,林静和柳依依在边上照顾。
到了地方还不等陈耕年喊他,林清安就自己蹦了下来。
刚下地就看到陈月桃那满脸满手的血印子。
“娘——”林清安喊着就飞快跑过去,拉着陈月桃心疼地问:“娘,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他简直要气炸了。
瞧着自家儿夫郎急的眼圈都红了,陈月桃赶紧出声安慰,“孩子,娘没事,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这时陈耕年才把一盆水放在陈月桃面前,柳依依用毛巾打湿水就去给陈月桃擦伤口的血污。
林清安在看到躺在地上正被陈耕年擦拭的百福时,心痛得一抽一抽的。
他起身又朝百福跑过去,摸着百福的脑袋无奈问:“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事想瞒也瞒不住,林静索性就一股脑说了出来。
“今天大娘下去找人帮着你们弄地,路过王蜀家时就被他娘以热心邀请大娘参加婚礼的理由给逮着往屋里去,然后……”
听完全过程后林清安彻底炸了,起身操起院子里的铁锹就要往村里去。
他要给娘报仇!
气冲冲的人很快被陈耕年拦腰抱了回来,陈耕年耐心劝导着。
“放心吧!这事他们家也没讨着好,王力行估计得养个十天半月,吴香梅和王蜀应当也不敢再整幺蛾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林清安气得鼻孔的气跟牛似的,冲得陈耕年脖颈瘙痒。
见他这样,陈耕年急忙补充道:“今天这事村长那边也要给些面子,接着咱们马上要弄铺子,能避免麻烦就避免,若是他们再有下次,那我一定不会再轻饶了。”
陈耕年苦口婆心去劝了好一会儿林清安始终没说话,气氛的起伏一直高涨。
陈月桃也赶紧在一旁出声劝说。
“阿清呐,这事年哥说得对,他们受的伤可比咱严重,以后尽量不来往就是了,这乡里乡亲的,不给别人面子总要给村长面子,毕竟当时也是他找里正我和年哥才能在林家村安定下来。”
林清安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憋闷的气没撒出来自然不爽,但既然家人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听着。
“行!”林清安万分勉强的答应下来,最后又冷着嗓子补充了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绝不饶人!”
就此,今日之事也算了了。
陈月桃确实只受了皮外伤,用龙泉水擦洗过后晚上的时候林清安又弄了很多出来给她泡了个澡。
百福也泡了两天后就完全恢复了过来。
而这些神奇的一幕林清安他们一家都有意避开了林静和柳依依,所以借着养伤的由头柳依依和林静并没有来打扰。
憋闷着一肚子气的林清安在陈月桃和百福受伤的第二天晚上终于舒服了许多。
因为吴香梅在起夜时摔断了手,断得彻底,沈郎中无能为力,再无可能恢复。
当阿猛得意的将这事告诉他后,林清安睡了一个好觉。
是阿猛干的又如何,恶人自有天收,他家师兄阿猛也是天上的啊。
合情合理!
陈耕年把周彩霞抢收香椿的事说了后林清安也很疑惑。
他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于是就让林静故意引着人去镇上。
林静去镇上时周彩霞确实也在后面跟着,到了镇上,林静瞬间不见人影,跟踪的周彩霞和林永新二人急得到处找。
“哎呀!这可怎么办呐!人跟丢了咱这些香椿该卖给谁。”
周彩霞急得满头大汗,一早上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跟着这丫头来到镇上,本以为看到她们香椿的出路后自己就能抢生意,可没成想跟着跟着把人给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