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因为担心林清安的身体没恢复,再加上林静家的事,所以两个人纵情一晚后就清汤寡水了两天,再触碰到彼此的肌肤时,两人都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门关上的一瞬间林清安就被陈耕年低头吻住,这个吻并不像之前的那般狼吞虎咽,而是无尽的温柔缱绻。
陈耕年细细临摹林清安那水润泛红的唇形,若即若离的舔舐啃咬让林清安觉得身体里爬满了蚂蚁。
他勾着陈耕年的脖颈,双腿盘在他精瘦的腰间,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回应着这个吻。
呼吸交错,鼻息间全是对方的味道,这味道像添加了什么东西般让人上头、着迷,舌尖探进去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林清安被轻轻放在床上,感受着身体从上到下被点上了无数的花朵,压抑着发出动人的喘息。
陈耕年进去的时候很小心,生怕像上次一样弄疼对方。
阿猛再一次被吵醒,它抬头望天,在心里呐喊。
“师傅在上,帮帮徒儿吧!徒儿能做到非礼勿视,但做不到非礼勿听啊!”
阿猛刚抬起头百福就察觉到动静,扭过头看向阿猛,阿猛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就狠狠叨了百福一口。
百福没躲,也没起身,只是轻声哼了两句才扭回头去。
陈耕年说一次就一次。
林清安去袋子里弄了些灵泉水出来后就懒懒躺在床上,陈耕年用水为他细细擦洗。
林清安想声明一下,真不是他矫情,是这食髓知味的东西让人太费神费心,当然还有费力,但那不是他。
不过还是很累的好吧。
喊得好累。
相互都整理干净后两人才相拥着躺在床上。
陈耕年忽然提起种地的事。
“过几日就可以劳作了,你家的那些地也还没种。”
他顿了顿,才对林清安说,“我不会种地,娘虽然会种,但她身体不好,你看要怎么安排才好?”
“我也不会种啊!”林清安的声音很哑,他咳了两声才继续道:“我们都不种那咋办?不能让地荒废吧!”
种地是不可能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种!
他上辈子就体会过种地的苦现在有那么强的外挂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不是这个意思。”陈耕年笑道:“如果我们都不种可以让别人种,到收获的时候分粮食或兑钱给我们就可以。”
这个想法好,林清安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不过要交给谁种呢?”
本来林清安无需担忧这些,他相信陈耕年一定能安排好,但是一想到那两个好就没作妖的叔婶林清安就有些不安。
“村长。”陈耕年说。
这下好了,林清安的顾虑被完全打消,交到村长手里他还怕什么,那两家人再横敢和村长横吗?
林清安抬起手颤颤巍巍在黑夜里朝陈耕年翘了个大拇哥。
“果然是我老公!”
“什么?”
听到这个称呼让陈耕年觉得十分怪异,林清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用了现代语。
动了动身子在陈耕年怀里找了个极为舒适的姿势后才解释道:“老公是我们那边对丈夫的称呼,和你们这边的汉子和夫君同理。”
陈耕年瞬间高兴不已,他搂着林清安的肩膀又揉又捏,低头靠近他发烫的耳朵诱哄:“再叫一声。”
林清安却故意不满足,闭上眼道:“困了,睡觉。”
陈耕年一遍一遍蹭着林清安的耳廓,林清安痒得没法再装下去,只好迷迷糊糊喊:“夫君。”
陈耕年高兴得想将人揉进骨血里,使劲亲了亲他的额头,撒娇般喊了一声“夫郎”
气愤微妙,两个人在床上越抱越紧,陈耕年的手开始游走时林清安这才清醒过来,开口命令道:“睡觉,细水长流,你别几天流完了以后我的□□生活可怎么办!”
林清安故意把那个性字咬得重些,陈耕年也不是傻子,瞬间就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