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忽然的一声响吓得陈耕年急忙将林清安挡在身后迅速警惕起来。
“哈哈哈哈~”林清安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笑死,举起手里的录音机道:“年哥,是录音机在唱。”
陈耕年瞧着他手里的小方块,声音果然是从那方块里发出来的。
【今天是个好日子~】
录音机还在唱,在这寂静的深山老林里别有一番风味。
阿猛实在看不过去,飞到陈耕年面前用翅膀敲了敲头表示:“你这个夫郎其实脑子有问题。”
陈耕年看了看会说话的阿猛,又看了看林清安拿着的奇怪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诡异至极。
短暂娱乐后,两人又继续前往,在歇了两次脚又吃了一次干粮后,林清安终于看到了陈耕年所说的根据地。
他气喘吁吁跟着陈耕年开门进屋,院门一开,漫天的尘土和树絮飞扬,陈耕年用衣袖为林清安挡住头顶。
进去后陈耕年把背篓放下,然后拿起砍刀在院子里四处敲,确定没什么东西后才找了快干净的石板林清安让那个坐下,而自己却继续提着砍刀往屋子里走。
阿猛也没闲着,知道陈耕年在检查搜索,自己也跟着飞进屋去。
林清安看着这个小屋,屋子不大,简简单单的一屋一院,就像山下的房屋,都堆了高高的泥土墙,院门也是用几块薄的模板镶嵌而成,看起来十分牢固。
院子里有简易的灶和水缸,上面均用茅草搭成的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不一会儿,阿猛和陈耕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陈耕年抱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而阿猛…
啊——
林清安被它嘴里的东西吓得倒退好几步。
他生平最怕的爬行动物——辣条。
“你你你,离我远点…”林清安一溜烟跑到陈耕年身后,紧紧抓着陈耕年的腰求救。
“年哥,我怕,我怕蛇…”
难得看林清安这个样子,陈耕年既享受又欢喜。
见阿猛还叼着吓林清安,便把手中的被子扔到绳子上,转身弯腰把林清安打横抱着就跑进了屋。
所有的一切都一气呵成,阿猛正逗得欢呢,谁知这人就这么溜了。
它看着紧闭的房门,再想起陈耕年那得意的笑,瞬间明白了什么,在心里骂了句不要脸就扑腾着翅膀叼着两条蛇飞走了。
陈耕年跑得太快,林清安双手紧紧搂着陈耕年的脖颈生怕摔下去。
门刚关上,林清安正要放手下来,陈耕年忽然一个转身将林清安压在门上低头就啃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燥,林清安气都来不及匀一口就被撬开了齿关。
陈耕年太凶了,林清安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憋死了。
十分后悔这些天的所作所为。
失火前那一夜发生的事他们这些天又做了两次,可每次陈耕年都太久,久到林清安的手都酸得没有半点力气也没办法交代,所以导致那么久以来,他只在大火前那晚得到过释放。
又凶又狠的人疯狂掠夺,完全不知天地为何物。
林清安实在喘不过气,不得已之下一把抓住了那罪恶之源。
果然,陈耕年瞬间愣住了。
林清安这才得以偏头躲开,仰起头大口喘气。
气喘吁吁的两人对视,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林清安瞬间撒开手猛地一推,整个人弹跳到一旁,离陈耕年的距离超过两米。
“别别别…”林清安双手疯狂挥动,“年哥,别这样,不可百日宣淫。”
陈耕年瞧着林清安那红扑扑的唇,心里的燥热唰唰往上蹿,双眼全是充满欲望的凝视。
林清安吞了吞口水,害怕的又往后移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撞上身后的石凳,陈耕年急忙出声喊。
“别退!后面有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