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做过这种事的人认认真真看清每一处,水珠滑落的地方被他擦得干干净净。
做好这一切后陈耕年才打水去洗澡,林清安就在那烤火等他。
脑海里全是挥之不去的画面。
陈耕年的眼睛…他高挺的鼻子…他薄而好看的唇…他高高凸起的喉结…
火太大了,林清安热得满头细汗。
他只好拿掉了披在身上的外衣。
陈耕年洗得快,没过去一会儿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怎么还没睡?”他有些惊讶。
“等你。”林清安抬起头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看得目瞪口呆。
陈耕年头发上的水珠湿哒哒顺着脖颈往下流,随手穿上的衣衫也大喇喇开着,几乎从胸口开到了小腹,仅用一根腰带松松垮垮系着。
大片的麦色肌肤让人一览无余,强健有力的胸肌上还滚着水珠,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是耀眼夺目。
林清安的心跳得很快,干燥的口舌几乎挪不动。
陈耕年见他突然呆愣愣站着,用手在他木楞的眼前晃了晃,人依旧没任何反应。
这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瞬间发现自己的衣襟大开着,意识到林清安在看什么后唰一下,从头到脚的麦色肌肤变红变烫。
他赶紧伸手将衣襟拉好,在抬眼朝林清安望去时就吓了一跳。
“阿…阿清…你流鼻血了!”
“啊?”林清安猛地反应过来用手往鼻子上抹了一把,手摊在眼前时面色也瞬间红成猪肝色。
陈耕年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时林清安一把扯起一旁的外衣盖在陈耕年头上,自己一溜烟跑了。
听着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陈耕年盖在衣服下的面容越加发红,嘴角的弧度也越扬越高。
林清安用那流动的灵泉水洗干净血渍后又猛喝了一大口。
鼻血倒是没流了,就是满身的燥意并无半点要消退的意思,一股无形的火正不受控制的往一处聚集。
林清安低下头…
艹!太不争气了!
听陈耕年离屋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后林清安急忙从袋子里出来假模假样躺进被窝里装睡。
眼睛闭上后人的感官就比较敏感,他听着陈耕年进屋,关门,吹灯,而后感受床陷下去。
林清安觉得许是自己身上的热意太大,即便没挨到陈耕年的一片衣料都觉得热得慌。
在这寂静的夜里偶尔有两声狗吠,但林清安却一声都听不见。
即便他一遍一遍念师傅曾经教给他的清心咒,可陈耕年那呼吸就像无法减少音量的耳麦在他耳朵里肆意横行。
林清安不断吞着口水悄悄调整急促的呼吸,他觉得今天一定是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甚至不禁怀疑陈月桃是不是给他们两个下了药。
就是忘了自己上一世素了一辈子的事。
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的斗争,都无法平静那蔟火焰后,林清安最终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
叹息声在黑暗里无比清晰,当陈耕年还在纠结要不要开口询问时,身旁的人就忽地掀开被子以闪电般的速度跃起,再稳稳落在他腰间。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陈耕年下意识夹紧双腿才避免了一场人身伤害。
“阿清你…你要干…”
陈耕年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林清安就俯身扑了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和他鼻尖相抵。
“*你!”
野蛮的话带着急促的呼吸盖住了他的错愕震惊,陈耕年像条被敲晕了的鱼,躺在案板上短暂失了神。
直到湿热钻进口腔,野兽的本能才迅速觉醒。
两个人都是愣头青,唇齿在暗夜里碰撞出破损的音节,不断磨合的过程像带着血腥味的迷迭香,彻底勾醒了野兽的欲望,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里掀起一片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