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金贵!”赵令冕伸手要握鼠标。
还没碰到,手腕被段青慈握住了。
“干什么,贺严过度紧张,你也反了?”赵令冕一笑,“我不上手,怎么跟其他人配合,本来咱们人员变动就需要磨合,何况是指挥和突击位都调整的情况,一半都变了。”
“你指挥你的,手歇着。”段青慈冷冷道。
“怎么这么霸道!”赵令冕大声道。
段青慈不看他,也不让他握鼠标,掌握着力度握他的腕子。赵令冕人看着不瘦,腕子倒是细细一只,虽然是个男性特征明显的手腕,总感觉握在手里用力就能捏断。
“你反了你!”赵令冕抽手,“我是你队长,松开!”
无人理会。
赵令冕挣了一会儿,段青慈不理他,他无可奈何地松了劲儿道:“好好好我不玩了!我就动嘴行了吧!”
段青慈松了他。
赵令冕两手抱臂,靠着电竞椅,想骂人,骂不出口。又不敢再把手往桌子上放,怕再次被握住不放。他把兜帽罩在头上,无所事事地晃腿,道:“烦人!”
管教赵令冕一向是个麻烦,此人有自己的主意,又权威,厉害得不得了,贺严平时没少为管他而发愁。现在来了个段青慈,两句话治住了赵令冕,贺严简直要拍手叫好,在背后狂扣赵令冕的电竞椅,道:“小子,我就知道有人能治你!”
“去拿按摩仪和热敷贴,我们等你。”段青慈眼睛都没从屏幕上移开,道。
赵令冕撇撇嘴,不情愿地站起来,真的出门去拿了。
“牛逼。”小霜从机位探头过来,“冕哥也有今天,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妻管严还是夫管严,反正是个欺软怕硬的。”白银悠悠地说。
“有什么区别吗?”小霜好奇地问。
“那要问小杀青了。”
小霜无知者无畏,立刻贴脸问出来:“杀青杀青,冕哥是妻管严还是夫管严?”
贺严虽也不懂二者区别,但坚信从白银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要么骚的,要么荤的。
他赶紧咳了一声。
“教练最近总咳嗽,换季了要多喝水,我去给你倒一杯,刚好冕哥还没来。”小霜站起来就往外走,不一会儿,端着一杯热水回来了。
贺严的心头交织着无语与感动,见小霜坐下了,心道好孩子,聪明点,快忘了刚刚的话题吧!别再问了!能是什么好问题吗!
小霜:“所以冕哥是妻管严还是夫管严?”
贺严:“……”
段青慈盯着显示屏,手上动作没停,在打移动靶。白银笑而不语,贺严一看他那□□就火大,道:“行了,行了,我们……”
“夫。”
“嗯?”小霜没听清,一脸认真,“妻还是夫?”
段青慈朝他微微一笑:“夫。”
“哇哦。”白银笑得更□□了,“啧”道,“真是没想到啊,令冕哥哥这么一个人,竟然,啧啧啧。”
“什么意思?妻管严不是怕老婆的意思吗?冕哥为什么是夫管严?”小霜一知半解。
“行了,知道这有什么用?能给你加几分!”贺严摆出架子,阻止了这个话题,“打你们的,我去看一眼赵令冕,小子不是偷溜出去休息了吧。”
赵令冕的房门没关,贺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他打电话的声音。
赵令冕有些急,语速很快,压抑着声音,很不耐烦。
“知道了,那又怎样,我现在过得比任何人都好,你不要再……”
“呵,又来了,我上什么新闻丢你的脸是吗?为什么总这么……有几个人知道赵令冕跟你有关系?”
“别烦我,也别再给我打电话,要什么找赵仓。”
“赵仓在哪儿?大概是死了吧。再打过来我拉黑了。”
“我会怕你?你可以试试。”
“好啊,你去啊,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