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蒸笼里刚刚端出的年糕一般,白里透红的诱人胴体还在喘着热气,那被蹂躏过的乳尖犹自胀立着,如同糕面上的点红,散发着一股美味馋人的幽香。
“还在想念方才的滋味?”
白亦非摆出一副尊礼崇敬的作势,用眼神享受着猎物是如何挣扎着喘出最后的气息。
“那么~你想本侯如何做呢?”
“嗯…嗯哼……”
弄玉辗转着痒禁难耐的身子,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血衣侯所讲的种种淫语,浑身上下都躁热起来,两腿夹着男人的大腿,用自己湿润黏热的密处抵着,隐约地来回磨蹭……
他却残忍地把腿挪开了。
“嗯哼…”失去摩擦的对象,弄玉像是撒娇一般哼哼唧唧,鬓角发丝有些湿润地贴在额边,双腿难以忍受地并拢成一线,发出哀怨不满的媚呓声。
可恶,总在快要变舒服些的时候……
“美人~你还没告知本侯,该如何做呢?”
弄玉已经被逼得没办法了,咬着唇瓣,湿润动人的目光噙着春波,但终究也不愿放弃那坚韧不屈的贞节,只能自己含混地低声嗫喏:“唔、唔嗯……”
她的声音有些断续,听上去也黏呼呼的不甘不愿。
“美人说了些什么?本侯可没听清啊~”
白亦非嘴角漾起邪魅十足的笑容。
他用手捏住弄玉的乳尖,时轻时重地拉扯揉搓,将两枚玲珑红豆玩弄得硬挺泛红,一边附在仙子的耳边沉声细语:
“你可知,若让本侯做主,我会如何做吗?”
“本侯会拨开你早已湿透的蜜唇,将其一层一层地剥开,把你那最为羞耻的处所,毫无遮挡地展露在本侯眼前,再慢慢欣赏你那由于羞涩而不断收缩的穴肉……”
“然后~我会对准你的花蒂吹气,让它迫不及待地充血肿胀……”
“直到~你再也受不了~卑微求饶的时候,我才会狠狠地插入你的身体……”
“我会在你的肉穴里,一记一记地抽送,整根没入……”
“我还要捏住你的花蒂,再狠狠地搅你的宫房,把整个蜜径肏到一塌糊涂……”
“然后~你会哭着尖叫~哭着要我停下~但我不会停下~我会似这般一直玩弄你的肉体~直到你由高潮而失禁出来~直到你彻底屈服~直到你心甘自愿作本侯的性奴~为止……”
……
他的低语一句接着一句,冰凉的气息在耳边徘徊,让弄玉光是听着娇躯就发起抖来。
这些充满了羞辱邪淫的话语,远比血衣侯的指掌更加阴险和残忍,仿若化作了冰锥银刺,深砭体肤,棘至骨髓,不断动摇着弄玉那岌岌可危的心防。
见弄玉羞于回应,白亦非得意万分,自行将手指置于鼻下嗅闻起来。
“嗯~~琼浆珍馐,也不过于此~”
他伸出猩红邪恶的舌头,轻轻舔舐起自己的手指,眼神中充满了享受和陶醉,仿佛正品尝着弄玉那处子蜜穴的美妙味道;而眼前仙子那副悲愤羞怒的神色,更是犹如一道世间无双的佐品香料,让他觉得回味无穷,心中也顿时有了一个妙法。
“你以为,缄口闭言,便能逃避应有的宿命?”
“呵呵,本侯最喜为之的,恰是让你这等冰清玉洁的美人,亲眼看看,自己即将堕入的深渊是何等模样,却无处逃避无法抗拒,最终只能绝望地接受现实,亲自跪倒在本侯脚下,像条妓犬般,卑微地乞求,本侯的臣服与赏赐…”
“啊,妙哉,妙矣~~”
他拍手自得,唤来守卫,吩咐了一声:“去,将杜菁带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