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直美的仰头喘气,满脸通红,口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娇躯在他身下扭动,像似逃避那甜蜜的折磨般。
她紧紧抓住他的双肩,沉默地乞求他更多的激情。
当吴贵的手移至她胯间,清儿体内的火焰,顿时速迅扩大,终于忍无可忍,喊了出声:“啊!受不了……轻一些……”
吴贵已感到她的湿润,手指略一涂抹,蜜液已沾满指掌。
清儿美得浑身剧颤,只能不耐地移动丰臀,直到他手指的进入,她不得不大声呻吟,以表达她的喜悦。
而吴贵只是进入了一指,便觉内里异常滚烫,同时感到她紧绷的阻力。
明珠夫人坐在榻边,不发一言,眼睛专注地看着二人的动作。
之前她都只顾着这老东西的本钱巨大,如今才发觉,吴贵在床笫媾欢的淫技这方面,确也有过人之处。
便在这时,忽见吴贵跪身而起,旁边的菁儿凝神望去,还想不出他的意图,不觉间视线移到老奴才胯间,不禁吓了一惊!
刚才初见时,还道这假太监只是比一般人粗大,没想他兴动起来,竟是如此地骇人。
她现在方明白,为何清儿会对此害怕不已了。
只见吴贵倏地把清儿双脚举高,并把她下身抬起,随后以胸腹抵住她背臀,使其身躯朝天弯起,头下脚上,红绉绉的一条肉缝儿,顿时向上展露。
清儿没想到吴贵会这样摆布她,正要提出抗议,岂料她尚没开囗,吴贵已凑头舔弄起来。
他此招一出,立时把清儿降服了,还那里出得半句声。
吴贵双手剥开唇瓣,已见门户丽水淋漓,翕张开合。
他二话不说,舌剑直刺而入,清儿身子猛地乱抖,口里嚘嘤不绝,强烈的畅悦感,自四方八面涌来。
菁儿立在一旁,瞪大了美目,征怔看着眼前的情景,耳里却不住传来老奴才滋溜作响的吸吮声。
眼前的一切,都教她血液澎湃,胯间痒丝丝的极是难受。
吴贵舔弄了少顷,方把清儿放了下来。
这时的少女已被弄得浑身如绵,手麻腰软,只是卧着不停地喘气。
接着,一双大手捧住了自己臀部,把双腿分开,即觉一股火热坚硬的物事已抵住穴门,顿时清儿就浑身酥麻,春怀骀荡,不由得伸手把老奴才的身躯抱得牢紧。
但见吴贵抬臀连戳几回,奈何门户窄小,只略一用力,龟头塞入,就把清儿胀得香息微呼,银牙紧咬。
他腰腹加力,又缓缓深进,清儿只觉被撑得异常难受,这家伙实在太大了,直到抵住花心,她才吐一口气,轻声求道:“不要动了,再缓一下。”
吴贵听见,却老成淫笑道:“箭已上弦,怎能不发。”当下微微后拉,再徐徐深进,清儿渐觉有趣,也不像先前难耐,遂拱臀向他,着实迎凑。
不消抽了几下,清儿那处子花径被肉茎剐蹭得来来回回,已是魂荡魂飞,双手抱着吴贵哭求道:
“吴总管,吴好人,奴儿的大好人——”
“还慢慢地抽甚,要痒死人家不成?还请放狠些,肏快些吧——”
吴贵当下急送半百,插得清儿立时花心大开,甘露如春潮汹涌,汨汨而出。
知她情动,老奴才便又跪身而起,双手捧定她腰肢,将一杆肉枪舞得生风,记记直冲宫壁。
清儿给大肆急攻一回,便觉有点泄意,不由失声哀求。
但吴贵却听得淫兴大动,龙枪愈益刚猛,心想:“此刻贵妃娘娘在旁观战,若不耍点手段,怎能显我本事了得。”当即便即极力颠送,以呈威风。
而明珠夫人在旁早就看得不亦乐乎,神情迷离,眼见清儿的少女蜜洞正含着一根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隐时现,而那交接之处,早便白花花一片,泛起一阵阵白沬;想起那巨龙曾驰骋在自己体内的酣畅快感,她也不禁瞧得身酥体痒,欲兴如潮,汹汹涌涌,几有替代想法。
“嗯——好美——娘娘——清儿好生舒美——”
“嗯啊——比和您缠绵时——更美了千百倍——呃啊——”
清儿此时正是情兴大盛,给吴贵干得骨酥神颠,丢个不止,也不理会贵妃娘娘在旁,口里只管嘤嘤泣泣,淫词乱放,甚至叫唤着菁儿快些参战。
好姐妹菁儿却独站在榻边,眼里看着,耳里听着,叫她如何熬得过,遍体立时躁热难当,不自觉地把手移至胸前傲峰,按抚起来。
岂料这般一弄,少女便愈发难耐。
毕竟隔了一层衣衫,颇有隔靴搔痒之感,终究不得尽兴,遂把手沿着衣领,探手进去,狠摩一回,顶端蓓蕾早已发硬,以手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美油然而生,又觉户内骚痒至极,甚是难过。
便在这时,清儿忽地昂首,眼眶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喘声叫道:“啊!太大了,今日难以活命了——好人,你快些加紧抽提,便让人家爽死了吧!”
吴贵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巨龙又粗又长,每次直击花心,直弄得清儿浑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户内滴滴仙露,盈盈飞溅,射得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