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公鸡回家看见女人手中兔子,咯咯叫了几声。
“呀,今天吃兔子肉?还是明天或者以后吃?”
冷翠烛坐在院子里发神,不愿面对房中男人。
见公鸡玩乐完从外面回来,她将兔子放到它身边,摸摸公鸡脑袋。
“菟丝子,你照顾它一下。”
公鸡笑着眯起眼,点点头:“好呀,我可喜欢小兔子和兔子肉。那你这么晚是要去哪里呀?”
“外面很危险的,小心啊宿主。”
她小声嘟囔:“再危险也比不上这地方让人恶心……”
“我不去哪儿,只是去沐浴。”
尹渊自从来到宅院就一直待在房中不出来,她也不愿理睬他,独自在院子里坐了一整天,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谁也不搭理谁。
尹渊坐在榻上,身上狐裘褪下搁在腿边。
他有些疲惫,单手托腮,乜斜着眼,冷翠烛进来时抬眼看她,见她绕过自己径直走到床边,未置一词。
她坐在床头梳头发,刚沐浴完发丝还未干,几缕黏在肩头,濡湿肩上肌肤。
这个角度,只能看清榻上男人撑在榻上的手。
手背紧绷,手臂也僵硬。
他幽幽道:“你置气很久了。”
冷翠烛不语,只“嗯”了一声。
“没私通就没私通罢。”
“……是我错怪了你。”
“嗯。”
她依旧不加多言。
男人沉默半晌终是没坐住,起身走到床边。
贪婪地,侵占她眼前的大半月光,熠熠清辉全镀在他身侧。
男人的一条腿探进她并拢的双腿,将其分开。
冷翠烛垂眸盯着腿间膝弯,那家伙缓缓往里,不断试探磋磨她的心绪。
每进一寸,都无比煎熬。
直至抵上她的耻骨,徐徐地磨,令她遍身酥麻。
“为什非要与我置气?”
“我做错了什么?”
男人猛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面前人。
“过去这么多天,还不能冷静?”
他眉心似是皱起,眼里却没有愁,更没有恼,平静如一潭死水。
同他讲话一样,无比平静,毫无波澜。
就像是,胜券在握。
“我给了你很多时间。”
“所以,要对你感恩戴德?”
冷翠烛哂然失笑。
“还是要奴家夸夸官人,您有多容易心软,多么工于内媚……啊,奴僭越了,奴不是您的妾,更不是你的妻。”
“奴只是官人的外室啊,没有名分,就像官人于奴而言,也只是个没名分的而已。”
“既这样说,我就择日将你纳为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