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严重?”他偏头,注视着虞昭矜,慢条斯理地问:“吻你也不行吗?”
“不行!”她小小声尖叫一声,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直起身,横跨坐在他的腿上,“我都真生气了!你居然想的是占我便宜?”
面对面的姿势,只要再近点,仿佛就能抵上去。
不妨碍隔着衣物,感受得最为直观的一次。
。。。那掩藏于最深处,谁都不能窥视到的囚兽,好似顷刻间苏醒过来。得源于她的靠近,正一点一点地抬头与她对视。
趴着不动时,形状已经够骇人了,何况被人故意挑弄后,它完全站了起来,兴奋地站在囚口处,与她相遥望。
虞昭矜僵持着不敢动了,但她的眸光也没移开,一瞬不瞬地放在他的双。腿间。
没有害怕。。。反而眼底呈现出奇异的亮光,恍若她探索到了新世界,为她刚发掘到的事物而欣喜若狂。
“时羡持。。。”
“怎么。”几乎是闷哼着回应。
很难不让人怀疑,若不是在车上,若不是被金属扣所束缚,她随时可能会放它出来。
它已经为她所控制。根本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驯服高手。不是刻意的,已是如此般汹涌,爆发出的惊人力量,能久久为她停留。
若她再刻意点,它又能战斗几次?一定会让她累到脱力,浑身绵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
虞昭矜学着他对她做过几次的动作,手指陷入他的发丝里,逐渐下滑,停留在他的颈部,摩挲:“它比你诚实多了。”
时羡持深吸气,脖颈处迸发出的青筋,忍成这样,他的双手仍然闲适地放在双侧。
没有失控地揽紧她的腰肢,更没有出声,对她宣言最严厉的警告。那样不紧无济于事,或许还会惹得她双眸变红,以委委屈屈的眼神望向他。
这样做的结果,他已经全部在脑中预料了一遍。
他会如无意外地会吻上去,然后欺负她欺负得尤为暴虐。
“诚实也只对你。”男人身体坐着不动,精壮的手臂靠在扶手上,矜贵如冷月高悬。
如果不是清楚窥探到真相的话,恐怕又要被他这副清淡外表给骗了。
虞昭矜浅哼了声,徒然把这近月余的画面,光速过了一遍。
这男人简直闷骚过头。
一般人谁能料到。
“你要早这么说就好了。”她贴着他的领口,像要将他拉下高坛的神女。
“现在晚了吗?”时羡持在压抑中吞咽,半阖着眼,反复期望时间过得漫长。
再过一个红绿灯,她就要去往对面,和他进行着分别,然后徒留他睁眼到天明。
不知会不会比现在难熬。应该是会,前者是甘之如饴,后者是无穷尽的深夜。
想早点把她拥入在侧。以最高调的方式。
虞昭矜不清楚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掉入男人的诱惑陷阱中。
她紧紧抿住唇,眸光把金属扣解锁了千百遍。
很难吧。。。放入艰难。。。她主动难。。。貌似实践更难。
“还好吧?”咬住舌,虞昭矜尽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