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手上较着劲儿。
被她拍开手,燕策就乐此不疲地换个位置继续摸。
卫臻发现自从中午再次开了那个口子,燕策私下里一靠近她,手就自动黏在她身上了。
她的头发、手、腰。。。。。。旁的他暂时还不敢,但总感觉是迟早的事。
不知道该不该纵容他这样继续发展下去。
还是说他同她一样有喜欢摸|人的怪症?
可他好像比她还严重,她只有心底难受没安全感时才会那样。
卫臻蓦地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她把自己的毯子塞给他,“你抱着睡吧。”
“不要这个。”
他把毯子搁到旁边。
卫臻秀气的眉毛轻蹙了下,“只想摸|人?”真是不好伺候。
燕策觉得她这问题有些别扭,但还是应了。
“那你|摸吧。”卫臻心一横,偏过头去,绵|软的脸颊因为侧脸的动作被枕头挤|得微微变|形。
摸摸手和肚子这些,她可以忍一忍的。
燕策把她两只手腕一齐拢|住压|在头顶,卫臻也没有反应。
好像,对他完全不设防。
于是下一瞬,他垂下头,隔着衣裳咬了她一口,墙上的影子跟着一晃。
卫臻气得不行,“谁让你咬了,我只说让你摸。”
“意思是可以摸吗?”他垂下漆黑的眸,目的很明显。
卫臻被问住了。
与他对视几瞬,她可耻地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抵触。
这人真烦,咬都咬了,又装模作样来问她。
让她怎么回答。
灯花爆了爆,燕策读懂了她的沉默,在卫臻闭上眼时拢|住了。
床榻外面的烛光明晃晃的,阖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过于亮眼的光,往日里他会在她睡着后熄灭蜡烛——卫臻猜的,她并不知晓她睡着后他做过什么。
卫臻今日想让他现在就把蜡烛熄掉,又觉得一旦提出来,像是她主动要同他有什么,怪怪的。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让他熄掉灯烛时,燕策率先开口:“里面的拿掉好不好,不做别的了。”
一个时辰前,他服药的时候,当然想过别的,全都想了。
但是她说明日要去玄妙观,燕策在最后|关头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发了回善心。
卫臻视线跟着他的铃铛来回飘,耳根子一软,应允了。
水红色的柔软布料被他扯出来,在燕策想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卫臻扯住他头发,他的吻回到她唇上。
卫臻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时还在想,扯他头发本意是想拦着他别乱亲,好像被他误会成她想亲|嘴了。。。。。。
再睁开眼,外头天已大亮,他的手还停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