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冲昏头脑的omega视而不见。
她的手甚至毫不留情地撑在了沉临越腰侧缠绕的绷带上,指尖正好按住了一处皮开肉绽的伤痕,完全不管这样的支撑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痛苦。
反正沉临越从相识起就没在她面前喊过一句疼,容惜的潜意识里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没有痛觉。
男人全身肌肉都因忍痛而紧绷着。
容惜不管这些,她伸出手,动作是近乎粗暴的急切,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然后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巨屌掏了出来。
它果然如她所感知的那般,又大又粗,青筋盘绕。
此刻肉棒因为主人的高烧而变得异常烫手,前端不断渗出晶莹的腺液。
容惜的小穴不断收缩吐汁,她的目光缓缓上移,望着沉临越的脸。
他全身是伤,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呼吸微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死掉。偏偏还要在这种时候,用尽最后的精力来满足她的性欲。
她从没见过这样脆弱的沉临越,是那么陌生,又透着一股叫人心悸的反差。
容惜一直是个被保护得很好、善良谨慎的omega,她不喜欢伤害他人,也讨厌一切冲突。她早就习惯了被沉临越和明屿这样强势的alpha主导性事。
可是看着沉临越这副样子,她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施虐欲。
简直兴奋得无法言喻。
她好奇地伸出手指,从他的锁骨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摩挲。指尖划过擦伤,轻轻抚过被血浸透的绷带,感受着一道道血痕。
她的触摸很轻,像是羽毛落在皮肤上。可是沉临越仍旧痛得发抖,男人一瞬不眨地看着她——
他竟然在笑。
不是明屿那种玩世不恭、云淡风轻的笑,也不是顾铭那种深不可测的假笑。
他就像看着自己调皮闹腾的女朋友,在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既无奈又宠爱。
容惜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
“够了!”她猛地缩回手,“你别装出这副好像真心喜欢我的样子!”她已然口不择言,“你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我告诉你,我和你永远没可能!”
心慌意乱之下,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左手,用力捂住了他那双让她无所适从的眼睛。她的右手依旧牢牢握着滚烫坚硬的肉棒,甚至无意识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呃啊……”
视觉被剥夺,痛觉和欲望便愈发敏锐。
沉临越难以抑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又因为牵动伤口而重重落回沙发里,呼吸节奏愈发紊乱。
深陷情欲的omega不再犹豫,她只想痛痛快快地在他身上发泄一场。
再之后,两不相欠!
她慌乱地扯下自己早已湿透的底裤,调整了一下位置,扶着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对准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腰肢猛地一沉,毫无预兆地一吞到底!
“嗯啊啊!”彻底被填满的饱胀感如此猛烈,容惜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娇吟。
刚来到基地的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地压着浑身是血的alpha疯狂做爱。到底是沉临越和明屿将她逐渐同化,还是她本身就是一个不自知的疯子呢?
她不知道。
小穴正在疯狂吸附着深入体内的肉棒,不断收缩绞紧,完全把沉临越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按摩棒。
很冷,很热,很痛,又很爽。
沉临越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感官了,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嘶吼,又像是呻吟。
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立刻晕死过去,却又贪恋爱人的身体。他的额头不断冒冷汗,是痛吗?是欲吗?是情?是爱?分不清了,一切都分不清了。
他不想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