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祀改了称呼,叫起乔初瑜时,不再是冷冰冰的侧妃,而是阿瑜。
乔初瑜面对齐祀时也不再拘谨,时不时的还敢搂着齐祀的胳膊撒娇、生气,让殿下哄着她。
又到一日傍晚,齐祀像往常一样到了东侧院。
用完晚膳,乔初瑜留他下棋。
乔初瑜是个臭棋篓子,偏偏有时候脑子一热还想下一下棋。
只是为难了和她下棋的人。
齐祀记得,钟肃就和他抱怨过。
齐祀心中有了预想,但真的开始下了的时候,但忍不住的皱眉皱眉再皱眉。
一局下来,齐祀及时止住,说时辰不早了。
这就是要回前院的意思。
乔初瑜杏眸含雾,欲说还休的看着他。
不过几瞬,齐祀败下阵来,陪着人又下了几盘,等着乔初瑜过了瘾,才吩咐人收拾。
这下时辰是真的不早了,外面的天色早已黑透了。
齐祀起身准备回前院。
乔初瑜不知哪来的一股劲,她拦住人,踮起脚在齐祀唇边落下一吻。
唇贴唇短短一瞬,温热异样的感觉让乔初瑜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收回,往后退了几步,双颊飞快的染上了绯色。
齐祀有些懵,两人尴尬的望了几眼。
乔初瑜一不做二不休,红着脸问:“殿下今夜留下吗?”
前院。
静坐几刻,齐祀道:“侧妃进东宫前,孤给你的那张纸在哪?”
钱来一惊,连忙去取。
殿下日日去东侧院,他以为殿下这是用不上了,就没带在身边。
齐祀拿到纸,没动,放在指尖摩挲,若隐若现的脸庞上看不出喜怒。
半晌后,他道:“孤待侧妃,你觉得如何?”
钱来拿出准齐祀的意思,实话实说:“殿下对侧妃是极好的。”
“奴才从未见过殿下如此好的耐心。”
齐祀睫毛一颤,嗓子里像是堵住了一般,挣扎的道:“是孤,逾矩了。”
随即起身,走出院门。
东侧院中,珊瑚和珍珠站在乔初瑜的旁边,第一次不知该怎么安慰。
乔初瑜瞥了她们俩一眼,大概知道她们再想什么:“没事,就是有点丢脸。”
说罢,无语的低下头,无助的捂住脸。
乔初瑜,要你那么鲁莽。
现在好了吧,乔初瑜简直不敢想象下一次见到太子的情形。
“珍珠,珊瑚,太尴尬了。”乔初瑜崩溃的声音从指缝中露出。
久久没能等来回应,手指慢慢放下,令她尴尬的人赫然出现。
乔初瑜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手又盖上。
一定是她出现幻觉了。
太子不会出
现在这里,一定是幻觉。
……啊啊啊啊啊太子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