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个账本,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这还不如和她说那档子事呢。
乔初瑜苦着脸为自己争取:“可是姐姐,阿瑜不想管家,也不想当太子妃。”
“我一看账本就头疼恼疼肚子疼,姐姐,要不,就算了吧?”
乔初瑜晃着凌婉书的手,像糊弄钟夫人一样糊弄凌婉书。
凌婉书想起今早太子说的话,不免觉得好笑。
“要是她说身子不舒服,就请曹太医来。”
太子倒是把侧妃摸得透彻。
凌婉书笑着道:“哪里不舒服,姐姐让曹太医随时待命。”
凌婉书说到做到,曹太医没一会就到了正院,就坐在她们旁边待命。
乔初瑜没话说了,硬着头皮和凌婉书学。
中间想起要送给谢淑月的信,找着空闲说了,凌婉书直接派人给去了谢府,接着,又开始教。
这一上午,乔初瑜过的苦不堪言。
偏偏她叫累,旁边的曹太医就紧张上前给她把脉。
弄的她也不好意思叫累。
日落西山,乔初瑜回到东侧院时已经累的可以直接睡着。
身体不累,但脑子和浆糊一样乱糟糟的。
*
齐祀到东侧院,没得乔初瑜一个好脸色。
齐祀只消一眼就知道她在气什么。
今日也没耐着性子去哄,旁若无人的命人上晚膳。
果然,下一瞬,乔初瑜给了他一个正眼:“殿下身边的下人不够使唤,来使唤妾身的侍女?”
看了一眼,乔初瑜愣住,惊讶的盯着齐祀脸上的巴掌印。
太子今日被人打了?
被谁打了?
莫不是陛下?
普天之下,也只有陛下敢打太子了。
乔初瑜皱眉,太子都及冠了,就是做错了事,也不能动手啊。
动手也不能打脸啊。
这顶在脸上多丢人啊。
瞧着脸上好像还是两个,只是左边的印子要浅一些,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有那么生气吗,还打两巴掌。
一点都没有做父皇的包容。
乔初瑜愤愤的想。
齐祀没管乔初瑜的阴阳怪气,反问:“
阿瑜,看着这巴掌印可觉得熟悉?”
太子也受了委屈,乔初瑜勉为其难的好好说话:“阿瑜自然是不熟悉的。”
“阿瑜乖巧,父亲姑母没动过阿瑜一个手指头。”
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
齐祀倏然笑了,难为她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