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看了这么多名医,第一次
有人说他脉象强劲。
魏太医习惯摸摸胡须,为乔初瑜解释:“娘娘今早的脉象是因吃了太多大补之物造出来的假象。”
“猛然被外物刺激,所有旧疾显露在脉象上,乃是大喜。”
乔初瑜晕了,发病了和大喜有什么牵连。
魏太医不疾不徐道:“娘娘暗疾太多,隐藏太深,把脉不知深浅,配药也不好配,现全部显露在脉象上,老臣定能药到病除。”
“只是娘娘底子不好,须调养一两年。”
乔初瑜听明白了,抓住重点:“所以曹太医的意思是一两年之后,我就能和正常人一样健康?”
一时间,屋内安安静静,乔初瑜和珍珠珊瑚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魏太医。
“咳咳咳——”
措不及防的几声咳嗽咳的珍珠珊瑚心一抖。
魏太医捂着胸口:“老臣失礼了,前一阵得了风寒,还没好透。”
乔初瑜的心跟着一起一伏:“无事。”
魏太医:“娘娘说的就是老臣的意思。”
“老臣现下回太医院为娘娘开药,请娘娘身边的侍女引老臣出宫。”
乔初瑜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感觉像是在做梦:“珊瑚,送魏太医。”
“给殿下请安。”
脚步声传来,齐祀来了。
齐祀快步走近内室,看到醒来的人,鼻尖一酸。
坐在床边,紧张的看着她,带着些小心翼翼:“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魏太医和珊瑚给齐祀行礼,齐祀要转头问魏太医,乔初瑜拦住他,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齐祀没看到魏太医和珊瑚脸上的喜色,心尖一沉:“太医怎么说?”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乔初瑜看着齐祀脸上的紧张,玩心大起,熟捻的窝在他怀里,在放低声音问:“殿下,若是你以后都见不到阿瑜了,你会想阿瑜吗?”
齐祀眼神恍惚了下,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无意识的抱紧她,认真的答:“会。”
“那你以后会有其他喜欢的女子吗?”
“不会。”
“那殿下可不能食言。”
“好。”
乔初瑜听着这回答,不满意了:“殿下,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这次,齐祀没有回答她。
乔初瑜感到一股窒息,从他怀里挣脱开:“殿下,太紧了,呼吸不上来了。”
齐祀忙松开,慌乱无措:“对不起,阿瑜,对不起。”
看到齐祀眼角的红还有鼻尖的晶莹,乔初瑜愣住,他哭了。
乔初瑜心虚眨眼,感觉自己玩脱了。
直觉告诉她,要是再不说出真相,她完了。
乔初瑜心中无比后悔,弱弱道:“殿下,阿瑜告诉你一个事情,你不能生气。”
齐祀极尽温柔:“孤怎么会生阿瑜的气。”
看着齐祀这表情,乔初瑜更觉完蛋。
急中生智,乔初瑜亲了亲他:“那殿下说好,真的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