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祀抱起她,往里面走去。
乔初瑜极力劝说:“殿下,现在还是白日。”
齐祀抱着人转了个道,到雕窗旁边,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乔初瑜没法子了,只好找别的理由:“殿下,阿瑜想用晚膳了。”
齐祀不听,转头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掌握着力度把人扔在床上。
乔初瑜一边钻空子想下床,一边和他打着商量:“殿下,阿瑜好饿,阿瑜不能不用晚膳,身体吃不消的。”
齐祀一只手拦人,一只手解衣带,得空不忘接她的话:“放心,饿不着你,等做完,孤亲自喂你吃。”
乔初瑜简直要哭出来了,她之前有多想圆房,现在就有多抗拒。
眼见齐祀的衣裳就快脱完,乔初瑜心头一凉。
他脱完,就要来脱她的了。
乔初瑜连忙上前捣乱。
齐祀要解上面的,她就扣下面的。
这衣服,决不能脱下来。
齐祀被气笑了,把腰间的腰封接下来,反手帮乔初瑜的手绑在一起,打了个死结。
乔初瑜瞪圆了眼睛:“殿下,你不能这样。”
夏天衣裳本就单薄,齐祀身上只剩一件里衣了。
乔初瑜害怕的想下下床,被齐祀一把搂过,乔初瑜下意识的往里面躲去。
“殿下,陛下传召。”
钱来的声音穿过门传来。
第二次了,齐祀的脸黑了个彻底。
乔初瑜如听天籁,动作一顿,也不着急了,像昨晚一样不忘提醒他:“殿下,陛下传召。”
齐祀看着乔初瑜幸灾乐祸的样子,把人来过来,在乔初瑜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又往乔初瑜的臀部又拍了一下。
乔初瑜捂着被齐祀打过的地方,羞耻感涌上心头。
姑母都没有这样打过她!
齐祀忍着肿。胀把人抱紧怀里,哑声:“给孤留个门。”
甫一话落,齐祀转身离去。
乔初瑜看着齐祀离去的背影撇撇嘴,她才不会给他留门呢。
就是不留门他不是也能翻墙进来吗。
有什么区别。
听政殿。
齐祀是最后一个到的,脸色还不太好。
不太好还是委婉了,从没有见过太子殿下脸色这般差过。
各位大臣不禁在心里猜测是谁惹了太子生气。
好大的本事。
自太子入朝以来,众位大臣在这张脸上见到过不耐烦的神情,要说要让太子动怒,也就年少时初初入朝时被气狠了,也就那么几次。
自从及冠后,太子积威愈发深重,手段凌厉,大多数人就是惹陛下也不敢惹太子的。
是已,都好奇,是哪个不怕死的把太子惹成这样。
‘不怕死的’庆云帝见人都到了,面色凝重开口:“何大将军来报,江南因水患引发时疫,现在规模较小,但传染性极强。”
时疫一出,个个脸色都凝重起来,顿时也没人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了。
昨日的急报,是何大将军上报了江南的流民百姓,请求朝廷支援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