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羊皮卷不论真假,能让周家老爷子和伊兰王子争夺,估计有点意思了。
但真不能沾,沾了就是生死大劫。
师父被困在伊兰,不知道跟这有没有关系。
周观尘见她白着脸不说话,以为她害怕了,就安慰道:“你不用怕,哪怕掀翻了周家,我也不会让他伤害你。”
姜芫发现自己又感动了。
最近感动的频率一直在攀升,她真怕有一天先自己投降。
她将头轻轻靠在他胸膛上。
周观尘抬手,摸了摸黑缎一般的长发。
姜芫阖上眸子,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如竹一般的手指,“我不怕,我身后还有国家,你爷爷不敢轻举妄动。”
而且她还有行阴印,要是被逼急了,她可以做很多事情,但周观尘不许她使用,所以她选择了不说。
周观尘垂眸凝视着她,嗓音低哑,“看起来,我还要你保护。”
“谁保护谁不一样呢?周观尘,要是以前你也能对我这么坦诚,我们何至于走到今天?”
提到过去,他自嘲一笑,“是呀,都是我蠢。所以以后,我们都要坦诚相对,不能再隐瞒什么。”
姜芫庆幸自己闭着眼睛,否则会给周观尘看透她的心虚。
她忙岔开话题,“对了,今天这件事真就这么结束了?”
提到宴会上的丑事,周观尘沉下脸。
没听到他的回答,姜芫睁开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最后的人会变成我爸呢。”
“不是你安排的?”
周观尘笑了,“你觉得是我?”
“周观垚可做不出这种坑爹的事儿来。”
“那我就能了?”很明显地,他不高兴了。
“我就是猜的,总不能你爸爸自己撞上去的吧?”她这勉强的解释苍白无力。
周观尘自嘲一笑,“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卑鄙无耻,连这种下三烂的事都做。”
姜芫怔愣。
她没想得这么严重,只觉得看到方雅琼吃瘪很爽,以为他也这样想。
可现在换位思考,不管他是裴寂还是周观尘,周岳都是他的父亲呀。
姜芫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对不起,是我没考虑你的立场。”
“跟你没关系,我在你那里有前科,难免会让你认为一切坏事都是我做的。”
她睫毛颤了颤,被说中有些心虚,握着他的手想要收回。
男人却紧紧握住,俯身亲吻她,先吻额头,擦过鼻梁,来到了肉嘟嘟的红唇上。
姜芫发出轻轻的哼声。
她好像比周观尘更需要这个吻,用一些肉体的感觉来掩盖心上的空虚。
两个人都有些急促,牙齿磕在一起也没觉得疼,急切的想要吞并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