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不想理他,又负气地翻过身去。
下一刻,他的胳膊又像铅一样搭过来。耳边灼热的鼻息喷洒,他低声说:“新建十座儿童福利院,可以吗?”
这算什么?
他深思熟虑了一晚上的补偿方案吗?
新建?十座……?
“二十座?”
虞岁蹙起眉头。
“三十座?”
“……”她再不理他,可能全国都要建起福利院了。
“你没事吧?”虞岁没好气地说,“钱多了就扛个麻袋去人民广场的天桥上站着撒。”
“好啊,你陪我一起。”朝驭京说,“什么时候去?”
虞岁差点
被气笑。
这人的脑回路永远和她不在一个频道。
“你很闲吗?闲着就去早餐铺排队吧?正好我也饿了,想吃那家的第一份早……”
她话还未说完。
朝驭京就立刻起身了。
他知道她说的就是上次那家早点。
虞岁蹙了蹙眉,拿起身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朝驭京已经穿好衣服往房门外走了。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说。
并没有想真的吃那家的第一份早饭。
凌晨两点半,人家早餐铺也没开张。
虞岁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喊他。
但很快残存的怒意占据上风。
走吧。
走了好!
谁让他那样对她。
最好排队的时候,蚊子把他咬死!
后半夜,虞岁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闹钟铃声响起,她才睁开眼睛。
朝驭京一身得体西装坐在床边,漆黑的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盯着她。
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保温桶。
虞岁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她昨晚和他吵架了。朝驭京半夜跑出去买早饭了。
不得不说,隔了夜,再加上他这一顿操作,她心中的气消了不少。
昨晚他绑了她,却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她想起他之前说的,“以后一定都让你先爽够”。
他确实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