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冯云的长枪挥动,四周的黑衣人更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溃不成军。
原来季子墨身边只有耿进护卫,很快季子墨身边的护卫更多了。
冯云在此,以一当十。
客栈内各处跑着的百姓们也察觉到客栈里来了猛人,都跟到了后面。
冯云手中长枪如龙,即便不知道冯云是谁,也不约的看向客栈上空飘着的镇字旗。
百姓们可能没见过镇国公,但都听说过镇字旗。
“镇国公府的兵马?”
“是镇国公来救咱们了?”
“……”
颤颤的声音在后面起伏。
虽还有黑衣人在,已有低低的呜咽声响起。
……
客栈外面的厮杀声渐渐近前,马蹄声也越来越多。
当镇国公府的精锐出现在客栈内,外面的黑衣人已经不足为惧。
身无利器的步兵对上骑兵只有败途。
何况又是镇国公府的精锐。
客栈内,已经不需要冯云再动手。
列队而来的镇国公府骑兵以队列长枪杀敌,黑衣人毫无反抗余地。
幸存下来护卫在季子墨身侧左右的御林军卫们面色泛白。
即便他们也和镇国公府的精锐们一样的护具长枪,他们也不是对手。
……
火光仍在夜色中起伏,镇子外面也有了人声呼喊。
附近的村镇也看到了夜色中的这片火光,有硬着头皮大着胆子来的人们正好对上镇国公府的骑兵。
有了镇子外面百姓们的帮助,还有镇国公府精锐在外维持秩序。
客栈内,冯云已经沐浴了一番。
洗去了身上的血腥气,还有这几日的疲惫。
外面近乎没有了厮杀声,静谧的让冯云竟有些恍惚,恍惚好似回到了她那一世的安宁。
晃动的烛光下,那个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让她觉得惊艳的少年郎笑吟吟的看着她,又一下子把冯云给拉了回来。
离开的这几十日,她担心父亲大兄的安危,忧心祖父,也还想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他。
或许是已经成了亲,天地为证了?
冯云站在季子墨身前。
季子墨也看着她。
“我想你了。”冯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