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着脸僵在了原地。
“怎么还不动手?不是难受得很么?”
苍溪行故作不知,还道,“莫不是在等夫君动手?”
乌景元头皮上的神经突然剧烈弹跳起来。
经历了这三年来的囚|禁生涯,他深刻明白如果让这个狗男人动手,那自己今晚的下场,不是在清醒中挨|操,就是在晕厥中挨|操,最可怕的是清醒时□□|晕厥,晕厥后又被|操清醒!
“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乌景元赶紧拒绝,明明感到无比羞耻,但还是慢慢将拳头舒展开,神不知鬼不觉往水底下探去。
“水下太黑了,你只怕会伤了自己,不若这样罢。”
苍溪行屈指一弹,一簇灵光就飞掠到了乌景元眼前,如同烟火般呲溜一声,在虚空中绽放。
溢散开的光芒很快就拼凑成了一面巴掌大的水镜。
水镜上赫然浮现着一团红艳艳的,又湿漉漉的东西,既像是案板上被反复捶打的烂肉,也好似一只活色生香的肉粉色毛毛虫。
此刻正不断翕动着,隐约还能看见烂肉中有一丝缝隙。
“这样就清楚多了,不是么?”
乌景元只觉得耳边轰隆一声,像是炸开了惊雷一样,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两眼直勾勾盯着水镜里的画面,看着那团蠕动的肉块,怎么都不肯接受,这种丑陋泥泞的烂东西,居然跟自己有关系!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看着看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度席卷而来。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如今可是魔头!
恶贯满盈的魔头!
不知廉耻,妻妾同娶,当众跟男人们交|欢的无耻魔头!
怎么可以觉得羞耻?
怎么可以脸红?
怎么可以浑身上下烧得跟虾子一样,恨不得原地挖个坑,把自己活埋掉?
不行!
他的意志似乎在被师尊囚|禁的三年里,一点点被瓦解了。
他好不容易才为自己打造成坚不可摧的刺猬盔甲,也好似被一根根剔除了!
乌景元心口似团着烈火,烧得气海丹田,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隐约听见耳边传来轻柔的气息,如鬼魅一般蛊惑着他,让他好好欣赏一下反复被师尊疼爱过的地方。
这是师尊爱他的最好证据。
也是师徒之间最大的禁忌。
如今都毫不避讳地展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在经历了短暂的错愕后,乌景元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
可嘴唇才一掀开,就被师尊的手指堵得严严实实。
比寻常人纤长了不少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抵到了幽深狭窄的喉咙底。
似乎很享受乌景元口腔里的温热湿滑,两指夹着猩红的舌头,似挑——逗一般,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