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房门开了,国公爷眼眸亮了瞬。看到姨娘靠着房门蹲在地上,他立时疾步上前。
“犟儿!”
国公爷才想问她哪里不舒服,脖子已经被姨娘紧紧搂住。
“爷不就是想奴婢陪着睡觉。当奴婢的不敢不从。”
姨娘这话十分难听,国公爷想扯开她纠缠的手臂,姨娘却如长了十几只猫爪子样攀着他。
“放开我。”
就算他真的想,那也绝不是只是想。她当他什么?
茉莉不放,也不说话,只上嘴去咬他。
啃得国公爷满脸口水不算,还气力大得将国公爷直接怼到了门后,接着又急不可耐去脱他衣服。
国公爷用了点劲推开她。
话还没说,姨娘又伸着双手疯狂来抓他。
指甲刮过国公爷脖颈胸前,不疼,却叫人难耐。
“你既不愿,又为何?”
国公爷嗓音低沉,痛苦问。
茉莉瞧进他泛红的眼里。到嘴的犀利话再难开口。
“没有不愿。”
“这句话也是在骗我吗?”
国公爷有些摸不透她。
“这句话没有。”
国公爷一个愣神,又被姨娘缠住了。
温香软玉在怀。国公爷虽蠢蠢欲动,可姨娘刚才的话他却记在了心里。他此时若动,岂非真如姨娘说的。
是以国公爷不动!
随便姨娘好了。
他只是配合的随姨娘到了床榻,配合的由着姨娘脱光衣裳。任姨娘予取予求。
姨娘果然是在骗她的。她根本没有肚子疼。
国公爷真的想当个被姨娘迫挟的人,但情到深处,他又如何能忍。
被动顷刻转变为主动。
夜半,国公爷躺在偏院的小床上,转头瞧着姨娘背对着他,紧紧贴着里床的背影思索。
姨娘这是为何?
她自打第一日和他同榻而眠起,就习惯靠着他睡。那日他推开她好多次,姨娘总能自己又贴过来。
后来习惯了,他也就随她。
可今日为何?
国公爷想不通,而姨娘似乎也不肯和他多说。
国公爷想着,明日去给姨娘买点脂粉衣裳哄哄她。
第二日,国公爷特意请了上午的休沐假,从朝上下来,他先打马去了良贵妃成衣铺。
给姨娘买过好几回东西了,如今国公爷也算有些心得。知道姨娘最喜欢哪个款式颜色的衣裳,最爱用哪款脂粉。
他挑了姨娘喜爱的,当然不确定的,店里新出来的款式他也让打包了。
拎着一摞盒子,国公爷骑马往回赶。
“严国公。”
才到府门前,将马绳交予门房,陡然身后有人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