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初:“……”
她说怎么刚才一下车,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原来如此!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想到那个味道忍不住一阵噁心,不禁乾呕。
顾明琛连忙给她拍背,又把车上的香薰拿到她鼻子下面,让她闻了闻说:“跟你说了,你不会想听,非要听,现在噁心了吧!”
“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呕。”苏锦初连忙抚了抚胸口,接过顾明琛的水喝了一口。
“你这样对他,他肯定会恨死我们的。”
喝完水后好多了,苏锦初又眉头紧皱,表情凝重地说。
顾明琛哼笑道:“不这么对他,他也恨死我们了。既然不管怎么做他都记恨我们,不如先让自己开心。”
“你心可真大,一点都不担心吗?”
“是你太谨小慎微了,”顾明琛的拇指轻轻蹭著她的脸颊说,“古人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意思就是告诉我们,对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方法,君子之道是不管用的。很明显,王翀就是个小人。”
“他的確是个小人,”苏锦初说,“柳辰寒也说过,他欺负过很多人。”
“是呀,欺负过那么多人,现在被人欺负很正常,所以你不用同情他。”
“我不是同情他,我是怕他以后会报復你。”
“我等著他。”顾明琛满不在乎。
其实,有些事情他还是隱瞒了她。
除了把王翀吊在粪坑上面,时不时地跟污秽物亲密接触。
他还让人把他洗乾净了,换了身衣服,找了个红灯区的女人让他享受。
顺便,弄了点能让他发癲的东西餵下去,然后只剩了条內裤扔到派出所门口。
他口齿不清、精神失常,一看就是嗑药了。
警察马上给他做检查,这边检查还没做完,就有个女人哭哭啼啼地拿著內裤过来报警被欺负了。
得,人都不用费劲去找,顺便做了检查。
等王家知道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被拘留两三天了。
这两三天里,苏锦初本来还挺忐忑,担心王翀过来找麻烦。
不过两三天都没有动静,她渐渐放下心。
而这两三天,顾明琛也没走。
因为他没走,所以苏锦初也搬回別墅里住。
別墅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陈书礼。
一开始看到陈书礼的时候,苏锦初还嚇了一跳。
“他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