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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物理攻击也破坏不开？”艾尔咬了咬下唇，“这么结实……”

矮人沉浸在欣赏中：“多少矮人穷尽一生的努力，就为了能打造出像‘隔绝笼’一样伟大的作品！”

矮人族族长站在笼边，口吻自信：“如果这个人族有方法破坏隔绝笼，我族长的位置任你们取代！”

矮人们氛围变得轻松：“族长说笑了哈哈！”

见大家不再为安全问题担忧，族长隔着笼子看向江函：“人族，你来矮人族的目的是什么？”

“来找人。”江函不卑不亢，“前几天有一队人族在矮人族山脉消失。”

“没错，是有一些人族被关在矮人族，我们矮人族没有计划与人族来往，人族要是还继续派人过来，通通有来无回！”

族长嗓音浑厚，山脉里回荡着她坚决的态度。

江函等回音散去，开口：“请问矮人族考虑贸易往来吗？”

“呵！”族长气笑了，“贸易往来？说得好听，不就是人族对我们的武器起了贪念？”

“人族不会抢或白拿，既然是贸易，一定会给出等价的报酬。”

族长不耐地挥手：“别说了，我们没兴趣……”

江函：“比如说，酒。”

族长动作顿住。

江函目光扫过矮人们听到“酒”后滚动的喉咙：“我知道矮人对酒情有独钟，但没有酿酒师，矮人族出产的酒都过于寡淡。”

清冽的声线缓缓流淌，江函始终挂着微笑：“人族善于酿酒，矮人擅长锻造，族长，您不认为这是一庄能让双方满意的交易吗？”

族长表情有些动摇，但依然警惕：“你为什么如此了解矮人族？”

江函与她对视：“您的女儿，没有向您提起过我吗？”

族长瞳孔一颤。

周围的矮人们面面相觑：“什么意思？”

“族长的女儿？那个叛逆的矮人和人族有联系？”

“我就说她不可能平白无故那么叛逆，原来是有其他种族的鼓动！”

“行了！”族长压下他们的猜疑，“我觉得，这个人族可以信任。”

“族长，您态度也转变太快了吧？”

“不能因为他认识您女儿，就卸下防备，您女儿本身也靠不住！”

“我女儿怎么就……”族长刚要反驳，突然被身边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

“你指的‘靠不住’的矮人，难道是那位药剂师？”

江函和变了一个人似的，绷紧下颌，气势陡然锋利起来。

矮人们吓得有些磕巴：“她，她是药剂师没错。”

“那就奇怪了。”江函眼睫低垂，“近几十年，每次有矮人误食毒草，当晚就会有一瓶解毒药剂放在门口，这种药剂师，怎么会和‘靠不住’沾边？”

“药剂方面她确实很厉害。”矮人们眼神到处瞟，“但本来就毒不死矮人，我们又没有求她救……”

江函：“你们大大咧咧的性格，差点被趁虚而入。”

“怎么会？我们拥有其他种族羡慕不来的武器和防御装置！”

“曾经有矮人被抓捕，在黑市上当作奴隶买卖，你们也清楚有多少矮人失踪后有去无回吧？”江函质问，“但这些年再没出现过失踪的情况，你们觉得是谁的功劳？”

矮人们底气不足：“难道有其他种族趁我们被毒晕，偷偷抓捕？”

“我知道矮人族只欣赏优秀的锻造师、建筑师，但城邦建设得再好，后方出现漏洞又有谁来填补？”

江函目光如炬，矮人们低着头，没有敢和他对视的：

“你们都想让迷你锦上添花，她只不过选择了更伟大的雪中送炭。请尊重默默守护你们的药剂师，好吗？”

一时间，周围只剩锻炉内高温翻滚的声音。

矮人们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