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靳承洲就借着周家的事邀功,把她亲个没完没了,撩拨的情动,可死活不肯动她。沈枝意憋得慌,只能去冲了一个热水澡。见人还要来这一招,胳膊抬起,抵住靳承洲的胸口。沈枝意摇头,“不要。”靳承洲眼眸里欲色浓重,“嗯?”“管杀不管埋,我不要。”沈枝意闷声闷气地说。靳承洲瞬间笑了,用力托住臀尖,往上颠了颠。沈枝意的身体快要压在靳承洲身上。靳承洲低下唇贴着鼻梁吻,又吻上她的唇瓣,他张唇咬了咬她的下颚,手掌攀上她后肩,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肩窝是她的敏感点。沈枝意没过一会,身体就软了。磨蹭到一点多,沈枝意双眼都是红的,看着靳承洲的眸光更带几分恼怒。她摸着后背汗涔涔的汗,哑着嗓子说:“你是故意的。”靳承洲:“轻易吃到嘴里的,都不会珍惜。”沈枝意:“……”合着之前找她睡觉的不是他似的。沈枝意气鼓鼓掀被下床,走到一半,腿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窝在床上这么久,腿都软了。沈枝意匆匆去洗澡,又去换了一身衣服,靳承洲坐了一会,神色沉沉,他垂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不仅沈枝意,他也忍得难受。可沈枝意身体最重要。靳承洲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站起身,到厨房准备三菜一汤。家里的菜都有。弄出来,不过也就一个小时的功夫。沈枝意电话打了一半,就听见靳承洲端着餐盘,叫自己出来吃饭。“我听见你先生叫你吃饭了,沈秘书其实你和周家没这么有仇吧。”男人笑呵呵说:“我做生意讲究的也是一个左右逢源,为了一个小公司,得罪周家并不划算,你说是不是?”他说:“不过您当初帮我的,我也记在心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沈枝意淡淡笑了:“不用,当初帮您也只是因为合眼缘,今天也是纯粹请您吃一顿饭,如果您不想来就算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只听沈枝意继续道:“不过您怕周家,难道不怕靳家吗?”男人一怔。沈枝意意味深长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深思。沈枝意没有继续讲下去,简单说了一句自己要吃饭,便挂了。沈枝意没有事先用况野的名头出去讲,因为况家在京北并不有名,就算有什么事,他们也不觉得港城能到京北找茬。二来,她也想夜里谈事的时候——把这个当做最大的筹码。沈枝意走出房间。菜肴的香味扑鼻。忽而,刚刚那些周旋、假意迎合在这一刻变得乏味疲惫。沈枝意走过去,伸手环住靳承洲的后背。头埋进靳承洲的后背。懒懒地说:“我好喜欢你。”靳承洲:“是喜欢我的菜,还是喜欢我?”沈枝意不肯正面回答,“有什么区别吗?”靳承洲转头看着她红盈盈的唇角,伸手揩了一下,平静道:“前者是讨好,后者是纯粹喜欢我这个人。”沈枝意理直气壮:“这不都一样吗,我是因为你的人才喜欢你的菜的。”女人眉心微皱,表情却十分灵活,扬起眼睛看着他,娇嗔又可爱,早上亲过的艳红色稍有退去,却比之前更加诱人。靳承洲喉头滚了滚。沈枝意率先后退一步,松开手,“我们吃饭吧。”说着,她还拉着靳承洲坐到位置上。靳承洲:“倒是挺机灵。”沈枝意没应答,只是往人碗里夹了几筷子爆炒虾,再抬起眼看向靳承洲,认真道:“我下午还要去打电话,可能没时间陪你。”靳承洲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有什么我不能听的?”沈枝意改口:“那我在你面前打。”靳承洲‘嗯’声。吃过饭,沈枝意把碗筷端进厨房,洗了碗,坐到靳承洲身侧一个个打过去。周家在京北经营了数十年,盘根错节。沈枝意要撼动,就必须小心再小心。不能提前惊动老爷子。她选的人都是那些嘴巴很紧的,和周家不是什么太亲近的人。只是饶是这样,在电话里答应过来的人也是寥寥无几。一下午的电话,沈枝意把嘴巴都说干了。冰凉的玻璃杯碰到唇边。沈枝意心中打好的腹稿都为之停下。靳承洲口型无形比出几字:“想我喂你?”沈枝意没说话,身体微微前倾,嘴唇印在玻璃杯上,唇纹随着呼吸慢慢显现。靳承洲胳半抬。微凉水流沿着女人优美的唇形流进去。他倒得急。少许水流溢出唇边,打湿衣服。沈枝意咳嗽两声,拉开手机,说:“我刚刚喝水有点呛到了咳咳,不好意思,麻烦您重说。”话音说下的瞬间,男人钳住她的腕骨,拉远手机。,!沈枝意被这股力道拉得身子也跟着一偏。男人的吻落在唇上。蜻蜓点水一般。随后,伸手扶住沈枝意的腰,又带着坐直。炽热喘息喷洒在耳垂上。“不许勾引我了。”沈枝意没想到自己的手段被人发现,水眸多了几分狡黠,又凑过去回吻一下,再飞快往后撤,躲到沙发的另一头,和人打起电话来。靳承洲看着女人这个样子,都快气笑了。心口的燥热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他呼吸几秒,起身回了卧室,去冲冷水澡。沈枝意听着关门声,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来,她抿了抿唇,强打起精神和电话那头说着话。确定好对方会来的时间,她在手机的备忘录上打了一个勾。手指滑动屏幕。二十个名字,有六个勾。比想象的要好一点。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不来的。沈枝意喘了一口气,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男人手机屏幕映入眼帘。是上次那个心理医生。沈枝意抬头看了看还没打开的房间门,把水杯搁置在一旁。“您好?”女人微微一愣,笑道:“你就是他口里的女朋友吧,他现在不方便?”沈枝意:“我过会让他回给您。”“不用,你在他身边,我就不担心了。”女人说:“不过他的药还是得按时吃,你记得帮我盯着他。”这话听着相当奇怪。隐隐带着宣誓主权的意味。:()乖,别叫太子爷,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