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走!
只是好可惜啊,只能跟著先生两个月。
时间过得太快了,如果早知道会有今日,他们肯定不会在晚课上调皮,肯定会多认几个字。
本来,我还想写一封信送给先生的——
孟高抬著头,眼里满是遗憾。
他知道村长想让先生带自已走。
但他不会走的。
他生是孟家村的人,死是孟家村的鬼!
他孟高,死后也一定是小辈中的第一天才!
先生,多保重!
风吹,雨落,天渐晚,
李砚知站在门口,看著一丝不苟练武的孩子们,好似一尊雕像。
不多时,
孩子们收功重新整齐站好,齐刷刷看向他。
像是等待他的夸奖!
李砚知狠狠闭眼侧过身,泪水再也止不住滑落而下。
他知道,这是孩子们在向他告別。
他们——怎么敢的?
这是在造反吗?
不想做他学生了吗?
“散课。”李砚知没再看他们,转身走进屋子,关上门。
门外,所有孩子无声弯腰。
先生,保重啊———
李砚知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旧神舍利,强压住颤抖的心,进入修炼状態夜色降临,
屋门再次被敲响。
李砚知睁眼,体內似有蛟龙咆哮。
他起身开门。
是孟武!
李砚知看向孟武的断臂,双眼微微眯起,心中的火又盛了几分。
孟武单手抓著酒罈,笑道,“李兄弟,来,陪我喝两口。
说著便自顾自地坐在地上,拍开酒罈上的封口,仰头灌了一口,然后扔给李砚知。
李砚知接过酒罈,仰头就是一大口。
酒浆顺著嘴角不断滚落。
“咱第一次见到李兄弟,就知道李兄弟不是凡人。”孟武笑的还像是个铁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