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你又私自和谢述宁见面,是当我死了吗?”
他直起身子垂眸看向她,面容上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脆弱,“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得为我守节。”
两人争执中,电梯已经达到了地下专属车库。
霍阑拽住姜时愿的胳膊就带着她往那辆纯黑低调的劳斯莱斯走去,车门被打开,她几乎是被他直接硬塞了进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替姜时愿系好安全带后,霍阑坐到了驾驶位上。
他没有叫司机也没有叫保镖,没有理会姜时愿的问题,便发动了车子的引擎。
外面天色光亮,城市的人们热闹的在街上行走着,可车里的氛围却如同冰窖。
姜时愿没有再说话,只是捂着小腹看向车窗外。
霍阑开车的速度并不快,甚至相当沉稳,可回去的路景却与之前从霍园出来时不同。
越来越陌生的景象让姜时愿开始慌乱起来,嗓子也有些发紧,“霍阑,你要带我去哪里?”
霍阑没有回头,继续专心的开着车,“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样,你就不会背叛我了。”
姜时愿感觉呼吸窒息起来,可她却没有半分能够抵抗的能力。她只能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不能再刺激霍阑继续疯下去。
“老公,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家吧?”
霍阑依旧没有一丝松动,车子以平稳的速度继续向前行驶着。
他的声音冰冷,感受不到一丝温度,“等到了地方,会有人全天候照顾你,不需要担心。”
车厢内陷入死寂,只有引擎平稳运行的微弱声响。
窗外的景色从城市森林逐渐变为沿海公路,最终驶入宽阔的海岸岸口。
这里没有公共码头的喧嚣,只有宁静的海浪声和停泊着的几艘奢华游艇。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一艘线条流畅,通体银灰的巨型游艇。
意识到什么的姜时愿慌乱起来,拍打着车窗抗议,“霍阑,我要回铃铛小筑,我想回家了,安娜晚上还给我安排了课程,不能耽误!”
车子稳稳停在了登艇口。
霍阑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他脸上的怒意似乎已经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令人心悸的平静和掌控一切的漠然。
“下车。”他声音没有波澜。
姜时愿抗拒地向后缩了缩,“霍阑,我们再谈谈好不好”
话未说完,霍阑已俯身,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揽住她的背,轻松地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姜时愿轻呼一声,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以保持平衡。
霍阑低头看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没有什么温度的弧度,“马上,你就不会再让我生气,我也不用再每天担心你会离开我了。”
他抱着她,大步踏上了连接游艇的舷梯。
两排穿着制服的船员和穿着白色套装的服务人员早已垂首恭立,训练有素地没有多看两人一眼。
“霍先生,接到消息后,我们就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就绪。”船长模样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恭敬汇报,“随时可以启程。”
霍阑微一颔首,脚步未停,径直穿过宽敞豪华的客厅,走向位于游艇前部的主卧套房。
他的声音在姜时愿头顶响起,冷静地吩咐身后的人:“通知岛上,我们两小时后到。还有,在岛上期间,切断一切对外的非必要通讯信号。”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姜时愿的侥幸心理,他要彻底隔绝她与外界的联系。
“霍阑!”姜时愿挣扎起来,想从他怀里下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霍阑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动作,走进主卧,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羊绒毯的松软床上。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于方寸之间,目光紧紧锁住她。
“我能。”他语气平淡,却不容抗拒,“我是你的丈夫,带你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养胎休息,避免外界不必要的打扰和”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骚扰,有什么问题?”
姜时愿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下逃出来,却又被他用力地按住了肩膀。
“乖时愿,不要乱动,不然肚子里的团团会害怕的,你也不想团团害怕不是吗?”
姜时愿的眼眶湿润起来,道:“霍阑,你这是非法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