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理他的话,她又脱开他的手,继续将她的脸埋入软枕当中,拒绝回答。
男人偏偏不依不饶,“哪里不好?”
他见她哭得厉害,软枕都被打湿了。
“你能不能别问了。”她催促他快一些。
“我若真的快了,你岂不是又要哭着说我欺负你了?”
“你难道不是在欺负我?”她烦得要命,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语气不好,语调不耐跟他绕弯子。
面对她的不耐烦,男人又是沉默。
挫败的感觉浮上温祈砚的心头,他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他眉心拧蹙,忍不住反思,他的床。技,真的那么糟糕么?
纪绾沅对他的冷淡,就是在前两次行房之后,处处躲着他,抱她两下都僵硬。
思及此,他垂眸瞧了一眼,自我审视了一番。
这生的似乎也不算太差劲吧?
可她怎么看都不看?
但温祈砚也清楚,便是条件有利,天生优势,没有发挥,也的确……很差劲。
思及此,他慢慢动作起来,疏解着因为药效带来的。冲。痛,却感受不到欢愉,因为她的不配合,更因为纪绾沅说的那些话。
“……”
她真的爱哭。
从前不知道,软枕都哭湿了,还在哭。
眼尾红得无比可怜,蔫巴巴的。
他低头去吻她,她回避,耸吸着同样通红的鼻尖,让他别亲了。
怎么看,怎么娇。
“你要好了吗?”她断断续续问。
“你感受不到?”
似乎是适应了,春景院中的花叶蝴蝶意识到无法赶走这个外来的“庞然大物”,只能接受其的存在。
所以,正在达到共识,但这需要一个过程。
感受到了,她就是想要催一下。
看穿她的把戏,他不觉得恼怒,薄唇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之下扬起小小弧度。
“这样还可以么?”他问。
纪绾沅不想回答。
她拍他搁置在她心口之上的手,说不准碰她了。
不等他问怎么了,娇贵的纪大小姐已经开始喊疼。
意识到她很有可能是故意,但他也的确顺从没碰。
只见其在眼皮子底下晃动,犹如涟漪般震荡,却又丝毫不曾如水波涟漪散去,引得他难受,她真的很勾人。
温祈砚低头试探性吻了吻。
见她掀眼皮子瞧下来微微瞪着他,就一吻后,他便收了势。
“……”
约莫一个时辰以后,纪绾沅说她真的没有力气了,还说她感觉动了胎气,要找郎中来看看,逼迫温祈砚停下。
他长呼一口气,顺从她的意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