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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仔细浏览着，发现上面披露的许多信息，其隐秘程度，甚至需要雇佣顶尖的私人侦探团队花费大量时间才能核实。

她心中不由信了七八分。

曲诗瑶也用自己的手机登录了同一个网站。

不得不承认，系统在权限提升到3级后，这些能力确实得到了质的飞跃。

网站各个板块分类清晰，榜首挂着的都是足以引发地震的机密。

每个发帖的情报员ID都有统一的前缀，点开个人资料，还能看到他们的信誉等级和擅长的调查领域，做得有模有样。

【宿主！怎么样？是不是超级逼真！这些账号、信息、交易记录，全都是本系统一个统分饰多角搞定的哦！】系统得意洋洋地邀功。

“不错，保持住。目前我们这个平台，大概只服务苏晚晚这一位VIP客户。”

此时，苏晚晚已经找到了网站上标注擅长企业调查、财务审计、商业犯罪证据收集的高级情报员账号，并尝试发起对接。

她站起身，看向曲诗瑶，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的、带着释然和感激的笑容：

“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找你帮忙是对的。果然，你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曲诗瑶闻言，故意夸张地掏出随身带的小镜子，左照右照，一脸疑惑：“咦？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居然还有其他用法？”

苏晚晚被她这耍宝的样子逗得噗嗤一笑，连日来的阴郁都散去了不少。

她拿起自己的包，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当她走到门口，打开门，脚步却在对面的公寓门前微微停顿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很低很低的声音，清晰地说了两个字：

“谢谢。”

谢谢你能安静地听我倾诉这些不堪的往事。

谢谢你能理解我的纠结和痛苦。

谢谢你看穿了我的意图，却没有选择戳破。

以及……谢谢你伸手拉了我一把。

曲诗瑶显然没料到苏晚晚会突然如此郑重地道谢，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她看着那扇关上的门，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无奈。

【宿主，她这个谢谢怎么听起来味道怪怪的？】

系统感觉苏晚晚最后那句道谢，情绪十分复杂，以它简单的逻辑模块，有点无法完全解析。

“大概是因为……”曲诗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地解释道，

“她知道我早就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但我没有直接说出来，反而给了她最需要的帮助。所以，这句谢谢，才会说得分量格外重吧。”

系统：【……】什么小心思？为什么它还是不懂？

人类的感情，果然好复杂。

它感觉自己还需要多学习学习。

第93章天凉王破

洗漱完毕，曲诗瑶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拿起平板电脑，悠闲地刷着最近的热门剧集。

“好了，闲杂人等已退散。你特意跑回来，应该是那边有进展了吧？”她一边划拉着屏幕，一边问道。

提起这个，系统立刻来了精神：【嘿嘿，宿主，这次我可找了不少同事聊了聊，结果发现，已经有不少系统隐约察觉到这个问题了！】

【我一提出你那个推论，大家就调取它们那边近几年的任务数据进行交叉比对和分析，最终一致确认：这个规律极大概率是存在的！】

【然后我们联合起来，正式向主系统提交了报告和质询。】系统的语气带着点小骄傲，

【你猜怎么着？主系统它承认了！很多情况都跟你推测的差不多……】

它顿了顿，惋惜说道：【但是，主系统决定，这个消息目前还是要对大多数任务者和系统保密，暂时锁死在高层知晓的范围内。】

【主要是因为那个‘异常因素’还没被彻底清理掉。如果现在公开，担心会引起大规模恐慌，甚至被那东西利用，造成更多不可控的混乱。】

曲诗瑶滑动屏幕的手指微微一顿，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