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过后,他一见到傅彦就开始心绪乱飘。
不过这几日都有要紧事,没空想那些情情爱爱的。
现在闲了下来,难得忙里偷闲,两人独处一阵子,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和画面一下子涌入贺听澜的脑海。
以至于他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傅彦手上的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贺听澜的后脑勺。
抹个药有那么高兴吗?
“咳咳……”贺听澜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那个,我突然想到开心的事情。”
欲盖弥彰!
傅彦抿着唇直笑,手上抹药的力度暗暗加大了一些。
看来是不疼啊,那就不必收着力了!
结果贺听澜十分夸张地喊起来:“傅文嘉!你这是在往我伤口上撒盐!”
傅彦哼了一声,“还知道疼?”
贺听澜十分乖巧地点点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认怂的时候就是要认怂。
但其实傅彦的心绪也没稳定到哪儿去。
毕竟某人光滑白皙的肩背就在自己眼前晃,傅彦已经忍不住咽了好几次口水了。
不可以肖想伤者。傅彦默默道。
但是架不住伤者自己主动撩拨。
贺听澜转过身,眼角唇角含笑地凑近傅彦。
傅彦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你干嘛?”傅彦道,“还没涂完药呢。”
“那就不涂了。”贺听澜笑眯眯地说,“来点效果更好的药。”
傅彦疑惑道:“这瓶活络油已经是军营里治疗跌打损伤效果最好的药了,还有什么更好的吗?”
贺听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当然有。”
然后他趁傅彦不注意,一个飞扑上去,“吧唧”亲了傅彦一口。
“良药甜口。”贺听澜像偷了腥的猫。
傅彦这才反应过来,脸“唰”地一下红了。
反正横竖四下无人,二人很快便难以自制地腻歪到了一处,药也不涂了,小药瓶被丢到一边去。
然而,就在两人衣衫半褪,肌肤贴着肌肤的时候,帐帘突然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