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彦没有推脱的意思,贺听澜得寸进尺,半个身子都压在傅彦身上,摸黑去亲他。
暧昧的气息笼罩着二人,这个夏天好像更加燥热了。
傅彦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准了地方,一把将贺听澜的衣带拽开。
中衣滑溜溜地被褪到角落里,大片大片的肌肤紧密贴合。
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贺听澜起来之后准备出去继续跟赵哥打探当年的事。
昨晚被突然找过来的巡逻士兵给半途打断了,弄得贺听澜抓心挠肝想知道别的信息。
然而他才踏出营帐,就听到外面一阵骚动。
大清早的,怎么回事?
贺听澜循声找过去,却发现关押黑风寨俘虏的那个营帐周围聚集了一群士兵,正在议论纷纷什么。
就连郁云骞也在此。
“发生什么了?”贺听澜挤进人群,好奇地问道。
郁云骞转头看到贺听澜,不禁蹙眉,挥挥手把他赶到一边:“小崽子一边玩儿去。”
贺听澜:???
他才不听郁云骞的,他偏要看!
贺听澜踮起脚尖,视线越过人群发现地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
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赵哥吗?
贺听澜眉头一皱,“他这是怎么了?”
“死了。”郁云骞道。
“什么?”贺听澜大惊失色,“死了?!”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郁云骞不明所以地看着贺听澜。
贺听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剧烈了些。
“怎么死的?”贺听澜问。
“上吊自尽。”一个士兵答道,“清晨的时候我们来清点人数,结果发现少个人,我们赶紧去找,就发现这个人吊死在旁边树林里的一棵树上。”
贺听澜的心一沉。
这下完了,有用的信息还没套出来呢,怎么人就先死了?
贺听澜怀着沉重的心情慢吞吞地回到营帐。
好不容易有了头绪,可是关键线索又被中途掐断了。
关于赵哥上吊自尽一事,郁云骞的最终定论是——
这名山匪不愿做俘虏,更害怕自己会被处以极刑,于是畏罪自尽。
但是贺听澜知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傅彦穿衣洗漱完毕,回来的时候发现贺听澜正魂不守舍地坐在榻上,不禁担忧地走过去。
“你怎么了?”傅彦在贺听澜眼前挥挥手。
“啊?”贺听澜如梦初醒,“哦,没什么,就是刚才听说有个山匪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