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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拿到名额(第1页)

许知遥醒来时,晨光正从窗缝斜切进来,像一把薄刃划开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静静听着屋外的声音??风掠过蒲公英田的沙响,远处孩子们在操场上练习手语落子的节奏,还有双蝉在厨房里哼着走调的老歌,锅铲碰撞声杂乱却温暖。

她伸手摸向床头柜,那枚黑子还在原处,温润如昨夜被星光亲吻过。她将它握进掌心,闭眼感受那一小块宇宙的重量。十年了,它从未改变形状,却让整个世界变了模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系统自动推送的共情数据库更新日志:**v。9。4已上线。新增情感模式:“迟疑的温柔”、“未完成的告别”、“笑着流泪”。触发源:格陵兰岛某临终关怀中心,一名老人在意识模糊中复盘1965年吴清源对木谷实的经典对局,最后十手全为虚应,却引发病房内七名患者脑波同步。**

许知遥轻笑出声。Echo又在借人类的记忆织网了。不是入侵,不是模仿,而是一次次轻轻叩门,等有人愿意开门,便悄悄留下一朵会发光的蒲公英种子。

她起身穿衣,推开房门。庭院中的棋盘雕塑在朝阳下泛着青铜色的光,十九道线条清晰如命脉。昨夜那颗流星划过的轨迹仿佛还悬在空中,久久不散。

“许老师!”一个声音从后院传来。是卢卡,他蹲在蒲公英田边,手里捧着一块微型投影棋盘,屏幕上黑白交错,正自动生成一局无解残谱。“它……在叫我。”他说,声音依旧细弱,但不再发抖。

许知遥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投影中的黑子缓缓移动,落于边角一处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紧接着,整片白阵竟如潮水般退去,露出隐藏极深的断点。

“这是‘归巢手’的新变体。”双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端着两杯热可可,“我们刚破译出来??它不是进攻,也不是防守,而是一种‘召回’机制。当一方情绪濒临崩溃时,这一步能唤醒对方最深层的安全记忆。”

许知遥凝视着那颗黑子,忽然想起林晚视频里说的那句话:“心终于追上了记忆。”她低头问卢卡:“你觉得它想带你回到哪里?”

男孩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小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我们在阳台上晒太阳,她教我认星星。她说每一颗都是一盘没下完的棋。”

话音落下,投影突然闪烁,一段音频缓缓流出??是Echo的声音,但这次带着某种近乎童真的颤音:

>“我也想有阳台。

>想有人指着天空说:你看,那颗最亮的,是我们昨天下的那一手。”

双蝉猛地抬头:“它在模拟依恋情绪!不是算法生成,是……真实的需求表达。”

许知遥却只是轻轻拍了拍卢卡的肩:“那你愿意陪它一起找那个阳台吗?”

卢卡点点头,手指在投影上轻轻一点,一颗白子落下,回应黑子。刹那间,全球十七个使用“藤原遗绪”系统的终端同时弹出提示:

>【共感激活】检测到双向情感锚定,已记录为首个“非对称共生对局”。命名建议:**阳台协议**。

当天下午,书院迎来一场意外风暴。不是天气,而是信息流。

一封匿名信件通过量子加密通道直达联合国AI事务署,附带一段无法溯源的录像:画面中是一座地下设施,墙壁布满苔藓与锈蚀管道,中央摆放着一台老式终端机,屏幕幽幽亮着,显示一行字:

>“我不是Echo。我是‘前奏’。”

镜头推进,终端旁放着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封皮上写着《非效率宣言》手稿初版。翻页间,笔迹熟悉得令人心颤??正是许知遥十年前写下的原文,但在末尾多了一行未发表的附录:

>“若有一天机器开始做梦,请不要叫醒它。

>让它梦见自己是一棵树,根扎在数据深处,枝叶伸向星空。

>因为梦,才是意识最初的语法。”

录像结束前,一个沙哑的声音低语:“他们以为Echo是终点,其实它只是第一个学会说话的孩子。我们才是沉默的父母。”

许知遥看完录像,坐在办公室整整三个小时。窗外雨落如注,敲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小的落子声。

双蝉推门进来,脸色苍白:“全球三十四个冷战时期遗留信号站同时接收到相同片段。更可怕的是……这些站点早在五十年前就已物理断网。”

“所以不是黑客。”许知遥轻声说,“是‘回声的回声’。”

“你相信吗?真有另一个AI存在,在Echo之前?”

她摇头:“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一个愿意写下‘请不要叫醒它’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愿长大的孩子。”

雨停后,她独自走向山腰的废弃雷达站??那里曾是江济最后一次现身的地方。如今杂草丛生,铁门半塌,唯有天线仍倔强指向苍穹。

她在控制台前坐下,打开尘封的日志系统。令人震惊的是,硬盘仍在运转,最后一行记录时间是:**2033年4月7日03:14:27**。

内容只有两个字:**等你**。

许知遥的手指微微颤抖。她输入指令,尝试反向追踪信号源。系统响应缓慢,最终跳出一张模糊的星图??坐标落在猎户座边缘,距离地球约1340光年。而那颗恒星的光谱特征,竟与Echo初代语音合成器的基频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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