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以为李华殊是什么天真烂漫士族贵女么。
“啧,不许这么说我家小殊。”她给了纵长染一个爆栗。
纵长染又想跳起来大喊暴君,“你再弹我额头!”
“怎样?找你老情人来打我啊。”
“我没有老情人,楚怀君不是我老情人!”纵长染要气死了。
“以后不许偷咸鸭蛋,想吃就喊厨子给你做。”
纵长染这个小破孩缺点是多,但也不是全然没有优点,她就当是多了个妹妹,冲着她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和李华殊腿好的事透露给楚怀君,对她好点也是应该的。
“我能点菜?”纵长染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她觉得奇怪,反问:“为什么不能?”
纵长染突然就不吱声了,低下头不知道想什么,手里还抓着吃了一半的馒头夹咸鸭蛋。
能吗?她出身贫寒,以前是披着别人身份藏起来的间谍,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现在不过也是一枚棋子,哪里需要就被放在哪里。
后脑勺被赢嫽打了一下。
“你这个小破孩的心思能不能别这么重,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不作妖,我就能管你后半辈子的吃喝拉撒,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了,想吃什么就吃,你学学神婆,你看她就从来不委屈自己,一天三顿加宵夜,顿顿不重样,还让厨子给她开小灶。”
“我跟她又不一样,她是你请来给李华殊治身体的。”纵长染情绪不高。
“你也算是我请来的啊,纵大指挥使,你可是有官身有爵位的人。”
原主的债她只愿意背着李华殊那部分,对纵长染,她可是没有愧疚心的,纯粹是局势需要,所以‘聘请’了纵长染来帮自己。
后来觉得这个小破孩挺可怜,提到楚怀君就吓破胆,宁可躲到国君府来也不想见楚怀君,她才动了点恻隐之心。
纵长染也不知听没听懂她的安慰,反正情绪是比刚才好了点,还问她,“你这么纵容李华殊,就不怕她给你惹来大麻烦吗?”
“刚想对你和颜悦色一点,你就挑拨离间。”赢嫽一秒鉴定她的绿茶行为。
纵长染吃了个大瘪,又撇嘴,她没有挑拨离间,只是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会有人为了另一个而奋不顾身。
她觉得以赢嫽的性格和才能,完全可以不用理会李华殊,天下之大,去哪都不愁,逍遥自在不好吗?赢嫽貌似也不太喜欢当国君吧。
赢嫽揉乱她的头发,“行了,小孩子家家别瞎猜大人的事,吃你的,没吃饱就让厨子给你做,别好像你住在这我虐待你一样。”
等纵长染理好乱发,赢嫽已经离开了凉亭。
她有些生气,跺脚:“我不是小孩!”
第63章
这一觉李华殊睡的特别沉,掌灯了才醒。
掀开纱帐才知道屋内烛火明亮,赢嫽抱着小奴在南窗的竹榻上玩。
她就趴在床边,小衣的领子滑落露出半个香肩。
等赢嫽过来坐到床边,她就迅速探出手击向赢嫽的面门。
赢嫽眼神一厉,格挡、下压、反击,一气呵成,抓住她的手腕无奈道:“还闹?”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是第几回了?偷袭我偷袭不够是吧?小孩儿,闹得慌,小心我收拾你。”
她每天雷打不动练太极,以前李华殊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现在身体好了就总想跟她过两招。
她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天下无敌,但要是动起真格的来也不弱,就不想跟李华殊过招,怕伤着她,李华殊就不服气,趁她不注意时不时的就要搞偷袭。
要说李华殊的巅峰时期,她还真不怕过招,现在不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她不敢真出招,要是故意放水又显得很不尊重对手,她和李华殊都不是这种人,要比就真的比,不比就别上场,中途放水算怎么回事,瞧不起谁呢。
李华殊笑着将脑袋移到她大腿上枕着,从下而上看她,“你想怎么收拾我?”
睡一觉醒来,她衣衫都乱了,领口大敞,露出绯色的肚兜。
她肌肤细白,却不是无暇,上面有些陈年旧疤,只不过颜色很浅,要凑近才看得到。
赢嫽的指尖在她锁骨上缓慢触摸,描绘着锁骨的形状,又轻轻刮过那些旧疤,意思已是不言而喻。
还能怎么收拾?就这样收拾呗,脱光了收拾,在旧疤上覆盖新痕,在凝脂上吮出红梅,将胴体当成画布,任她在上面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