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为我当牛做马一辈子。”
“给不给工钱?”
“一毛不拔。”
“哦——我告你压榨劳动力,”赢嫽趴在她腿上,语调微扬,“以身相许我也勉强能接受。”
荔枝肉抵在膝头,果肉富有弹性,呼出的热气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李华殊只觉得自己皮肤发烫,双腿不自觉并拢,视线乱飞,都不敢往下看。
“衣服穿好。”
她克制着将赢嫽滑下去的衣领拉上,触碰到滑腻的肌肤,又迅速收回。
赢嫽不太在意的拽了拽。
觉得有些冷,她起身背过去重新换了件衣裳,将湿透的小簿衣搭到屏风上。
李华殊早就转着轮椅出去了。
床头放着一沓书稿,还有赢嫽还未写完的律法,她拿过来放到桌上,着笔在上面修改,写字能平复她内心的躁动。
赢嫽边整理头发边走进来,顺势抽走她笔下的纸张,“夜都深了,光线不好写字看书都容易伤眼睛,不许写了,明儿再写。”
最近她都是忙到大半夜,没有电灯照明的古代眼睛都要瞎了。
她受了这种苦,可不想李华殊再受。
靠近之后赢嫽身上的淡淡清香就和李华殊的梅花冷香交融在了一块,赢嫽不觉得有什么,她最近都会不自觉的跟李华殊亲近,偶尔还露个肩膀露个大腿故意逗人,见李华殊脸红成大苹果她就乐,言语上更是挑逗。
“让姐姐看看。”她突然弯下腰捧起李华殊的脸,鼻尖都快蹭到了。
她的脸突然放大在自己眼前,李华殊说话都磕巴,“看、看什么?”
“看看我家宝宝。”大美人很赏心悦目。
李华殊脸色爆红,宝宝?她又不是小孩!
她也算回过味来了,这段时间赢嫽时不时就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分明就是在调戏她。
“像你这样的,我以前一下能打二十个。”
还特意亮了亮自己的拳头,表示自己很强,再故意调戏一个试试看。
赢嫽当然不否认以前的李华殊身手确实厉害,自己是打不过的,但现在李华殊瘦的单薄,纤细的手指握成拳也没有多少威慑力,她一下就能包裹住。
“我家宝宝好厉害啊。”她就故意的。
李华殊心跳很快,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拳头,憋红了脸羞恼瞪她,“松手,你耍流氓。”
“拉个小手就算耍流氓啦?那你那天突然亲我又该怎么算呢?宝宝。”她提起那天的亲吻,这么重要的事她可没忘,回味起来也别有一番感觉,那可是她的初吻。
李华殊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污言秽语,真的污言秽语,她真看错赢嫽了,没想到这人的本性这么不正经。
“不要再说了。”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好烫,眼尾透出些许湿润,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好想抱过来疼疼。
“那天亲我是什么感觉?”她都没问过。
李华殊哪里敢说,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后悔了让奶母将小奴抱走。
“忘了。”她嘴硬。
“没关系,姐姐帮你回忆。”
赢嫽俯身,一只手固住李华殊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握着李华殊的手腕,轻轻压到轮椅扶手上。
眸光凝视她的唇珠片刻,随即吻上去。
只是轻松碰了一下,移开后垂眸低看她,像是在等待她回应。
“想起来了吗?”她问。
李华殊的眼睫毛颤了颤,连呼吸都在抖,僵硬在轮椅上,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
耳边传来赢嫽的低笑声,很短促,跟逗小孩似的,紧接着她的上唇就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内。
动作很缓很慢,在等待,也在试探。
李华殊全身跟过了电一样,她后知后觉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次勾引原来那么拙劣,这才是勾引,而且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