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早把所有药品都大概看了一遍,按照对他们有没有用,分了几筐。
大部分都是兽药,但也有一些意外惊喜。
比如傅骋戴的大型犬止咬器,有整整八盒,只要傅骋不故意把止咬器弄坏,可以戴很久。
还有三瓶外伤药粉、两大包粗布绷带,一般是农村里的牛啊、狗啊,被木刺或捕兽夹伤了脚,会用到的。
虽然是兽用的,不如人用的精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再挑剔了。
有备用的,就很不错了。
林早把这些东西,单独收进一个小箱子里,和他们家原本就有的药箱一起,放在客厅茶几底下的抽屉里。
放好东西,林早又回到楼下,和傅骋、林小饱一起,继续收拾。
把相同的东西丢进筐里,像电脑上的分类小游戏一样。
林早一边分,一边抬起头,偷偷看一眼傅骋。
傅骋就坐在他身边,干活干得很认真。
可是林早认真不起来。
他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就是……今天早上……
那个不太好意思的梦……
那个时候,小饱就在旁边睡觉。
他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和丧尸做那种事情。
所以,他和骋哥只是抱在一起,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两个人都冷静下来。
别的什么都没做。
之前骋哥做人的时候,他们做事的频率不低,甚至可以算是非常之高。
一周有八天,骋哥都要让小饱一个人睡。
要么用零食哄他,要么给他讲故事。
要么等他睡着了,直接把他抱出去。
林早当然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有的时候还蛮享受的。
毕竟小夫夫之间,就是要多磨合,感情才越好嘛。
可是现在……
忽然不能做了,他就有点不习惯了。
到底可不可以呢?可不可以和丧尸睡觉呢?
怎么没有人写一本《丧尸喂养指南》,告诉他一下呢?
林早一只手挑拣着药品,一只手撑着头,皱着小脸,脸上写满了忧愁。
“可以……”
“不可以……”
他丢一个药瓶,就小声念一声。
蹲在对面的林小饱没听见,但是坐在旁边的傅骋听见了。
傅骋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
林早抬起头,看见他的脸,忽然又生起气来。
“都怪你!”
林早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傅骋皱起眉头,神色不解。
什么事情?怎么又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