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表白来得猝不及防,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好含糊着胡乱点头,“噢……”
“你不信吗?”他有些焦急地凑近,但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只是一味地搂住我哼唧,“是真的!”
我脸颊已经处于高热状态。
对方还在孜孜不倦的解释,我只好单手推开他的脑袋道,“我知道了啦。”
“你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知道了。”
“那由歧相信我只对做过这些吗?”
“……嗯。”
“嗯又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嗯的意思,别问了你好烦……”
“你又开始嫌弃我烦了吗,我…唔!”
……
“由歧,可以再来一次吗?”
“闭嘴。”
第49章
迹部景吾刚到家,接到消息又急吼吼地和司机一起返程,准备载着我们去医院。
外婆扶着门框忧心忡忡地想跟着一起去看看,我劝了半天,最后还是在迹部景吾的再三保证下才勉强同意回家睡下。
反倒是手冢婆婆心态十分平稳,只让我们晚上注意安全,还返回去宽慰外婆。
迹部家的车很宽,我们三人一起坐在后座也不显拥挤。
手冢国光的俊脸因为过敏变得通红,一座冰山红温成火山。我非常想将这惊奇的一幕拍下来留作纪念,但手才刚掏出手机,又被手冢国光一个眼神吓得老实。
我讪讪一笑,看来部长们都有过眼神训练,且威力并不因外界影响而减弱。
他坐在我和迹部中间,任凭身边两双眼睛盯着,也丝毫不显局促,更不为自己的状态感到担心。
……直到我们匆匆跑到急诊室,被医生告知要打屁股针。
手冢完美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龟裂。
我:“噗。”
迹部:“噗。”
他神态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随即伸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很遗憾,”医生耸耸肩,“一般情况吊水就够了,但你的状态比较紧急,还是屁股上先来一针比较稳妥。”
手冢的语气足够诚恳,医生的表情也实在无奈。
迹部景吾忍着笑,搭上手冢国光的肩膀道,“医生也是为了你好,去吧。”
“嗯嗯,”我站在迹部景吾身后胡乱点头,不敢抬头让手冢看到我此刻因为忍笑而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