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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林依玉泪失禁体质又在发挥作用，眼尾飞红，眼泪顺着眼角落进了头发里。

刚刚才吹干的头发，此时又被打湿了，贴在了脸侧，衬着那张纤弱苍白的脸，无端生出了几分雨打花枝娇弱不胜怜的意味。

但偏偏，又让人想要揉碎。

程风颐意味不明地低头咬下，目光却朝着正对着床的柜子看去。

那里有一个柜子的柜门并没有关紧，露出了一条细缝。

细缝后的柜子里，似乎藏了什么东西，但在黑暗中，却无法看清。

“不喜欢我吗？”男人沙哑的嗓子问道。

只一句话，就将林依玉问住了。

不喜欢，自然是不可能。

但如果回答喜欢，是不是就要继续？

林依玉心脏跳得快的厉害。

“喜欢，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骤然莫名又凶狠了几分的人摁在床上继续亲。

程风颐微微眯眼，眼底满是暗沉。

喜欢……

这个喜欢，他自然不会认为是在喜欢他，这份喜欢和他此时能够近身，全都应该是属于他那位好外甥的才是。

但没办法，谁让他那位好外甥太过于稚嫩，偏就斗不过他呢。

伸手扯过了一旁的被子，程风颐将两人盖了起来。

柜子里可还有他那位好外甥在呢。

虽然是将人绑了起来，还注射了最新研究的能让人在保持意识的状况下，却浑身肌肉无力，根本无法动作的肌肉松弛剂，但程风颐也并不想被自己那位好外甥亲眼看着两人做些什么。

“砰……”

混沌间，林依玉似乎听到柜子处发出了一声撞击声。

但并不太清晰，林依玉并不能确定。

“什，什么声音？”林依玉浑身热汗，平日里苍白如纸的皮肤染上了粉，小口小口喘着气。

“没有什么声音，应该是外面传来的……”程风颐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衣柜的方向。

而那里先前就打开了一条缝隙的衣柜。此时缝隙开的更大了些，能够清晰看到一只眼睛近乎目眦欲裂，目光中闪烁着冰寒的杀意，死死盯着他。

程风颐缓缓俯身，继续。

就在那只眼睛的注视之下。

许久，床上人昏睡了过去，程风颐抱着人去了卫生间，卫生间的水声连绵不绝，许久才停下，程风颐又将人抱了出来，放进了被子里，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程风颐才走向了那个被打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缝隙的衣柜前，双手放在柜门上，将柜门拉开。

柜门被打开之后，两张七成相似的脸，一高一低，一外一内。

男人居高临下，而衣柜里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的青年浑身无力，眼眶通红狼狈。

“下，作。”肌肉松弛剂依旧在发挥效用，让卫尔昱连说话都并不清晰，含糊到根本听不清。

但程风颐会读口型。

“你这副样子，倒是无能又无用。”程风颐声音压的极低，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讽刺。

“无能到只能拿道德来指责我。”程风颐毫不在意，满脸餍足浑身的气势都柔和了几分。

然而那副居高临下的嘴脸，却只让人想要撕碎……

卫尔昱眼底猩红，目光冰寒，杀意如漫天烈火。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房间里没人，林依玉莫名松了口气，起身洗漱完才走出了门，谁知刚出门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