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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值、机制、规则。

他有着咒术师的疯狂和贪婪。

他和尼特罗是一样的人。

赢。

精神在压力下得到解放，五条悟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在漫天的掌影中举起手，没有舍弃吟唱，一发虚式茈打了出去。

这是五条悟第一次在尼特罗的攻击下进行了反击。

当假象质量出现在现实之中，生命受到威胁的尼特罗也看见了咒力的存在。

那是非常美丽的颜色，也非常危险。

尼特罗的速度很快，但也没能完全躲过，他的一条手臂伴随滚动的球状能量向天上飞去，在空中爆开。

“原来这就是咒力吗？”尼特罗收缩肌肉止血，虽然缺少了一条手臂，但他看起来更兴奋了，“之后我可不会再被你打中，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支持多久？这种防御的能力是可以一直维持的吗？”

五条悟知道他的意思，老头子在笑他只要失去防御就会马上死。

“这样的情况我还可以维持很久，倒是老头你，没有机会了。”五条悟再次比出手势，“无量空处。”

五条悟很好奇，尼特罗那强悍的肉体，能抗得住赫，能躲得过茈，能不能撑得住精神攻击？

黑色的圆球出现，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在比司吉的眼中看来，就是两人凭空消失，她克制了一下，还是问月野兔：“他们人呢？”

平时看起来天真跳脱，有时候比她女儿看起来年纪还小的姑娘此刻周身却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感。

她手握权杖，表情沉稳，带着一种仿佛能够包容一切的温柔，目视着前方。

“他们都很开心，没有关系的。”

尼特罗是否会受到无量空处的影响？

答案是会。

但是这个老头的恐怖之处在于，哪怕他的大脑已经“爆炸了”，却依然有本能。

和咒术师不同，咒术师的术式刻印在大脑之上，所以大脑停摆的时候，术式也多半用不出来，但是尼特罗不一样。

他的战斗意识不仅是刻在脑中，更在身体上。

超强的念拳居然打破了五条悟领域的内壳。

要知道，领域内和领域外是完全不一样的，且是在五条悟经过与宿傩对战后，对领域有着更多理解的现在。

因为知道尼特罗的攻击强度，所以他还特意增强了领域的内壁，却还是被打碎了。

久违的术式熔断找上门来，五条悟这才发现，原来因为今天的超额运用，兔兔留下来保护大脑的力量竟然悄然消耗完了。

“哈哈哈哈！”他狂笑起来。

被念拳扫到，观音巨像将他拍飞，在后退卸力的过程中，五条悟吐出鲜血，但疼痛带来的刺激反而让他兴奋起来。

就是这样！来吧！

反转术式全力修复，另一边，尼特罗失去焦距的眼睛也重新清明起来。

尼特罗再次给了五条悟一个震撼，中了无量空处以后，他未免也清醒得太快了！

“小朋友，看来你那奇怪的防御力失效了。”尼特罗敏锐的察觉到了五条悟的异样，“那就来试试这个吧。”

百式观音零式。

巨大的观音幻象从五条悟的身后出现，由念力构成的手掌不容拒绝的将人包裹，观音嘴巴张大，巨大的光球在其中显现。

领域破碎以后，比司吉就重新看见了两个人的身影，当看到零式出现的那一刻，她叹了一口气。

她看向脸上自信满满的月野兔：“你……算了。”

她终究没有说下去，不过已经预见了今后母女俩充满仇恨的眼神了。

尼特罗脱力的喘息，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脸上的皱纹变深，身体上原本鼓胀的肌肉也有些萎缩。

但他的背依然是挺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