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尾酒的后劲很大,而月野兔的酒量很不好。
酒精不是什么好东西,五条悟深刻认识到这一点。
他把她捞出来,就见她大口的喘气,看起来真的是闷坏了。
五条悟看着可爱的兔兔,她穿着他给她换上的浴袍,从被子里挣扎出来以后半露不露的。
刚才没有洗头,五条悟用无下限保护着头发,所以此刻是干爽的,出门时卷过的头发此刻依然有些波浪的纹路。
她戴着他送的项链,坠子垂在胸口,宝石在暗色的光线中也反射着微光。
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张嘴要说话,五条悟条件反射的捂她的嘴,因为这家伙不是唱歌就是喊他爸爸。
洗澡的时候也会喊,喊得让五条悟觉得哪里怪怪的。
捂过以后又放开,想着这里只有他们俩,实在想喊……就喊吧……
结果月野兔完全不按理出牌,她努力坐正……其实还是有点歪,但五条悟看到了她的努力。
他无奈上前,准备把人摁下去,让她休息,结果月野兔好像真的很执着要坐着,摁下去了又要立起来。
五条悟只好让她坐着。
月野兔开口,委屈道:“刚才洗澡,你乱摸我了。”
五条悟:“……”
“我错了,兔兔,我们睡觉吧。”
月野兔更委屈了:“既然都摸了,怎么现在又不摸了?”
五条悟喉结滑动一下:“……要不我继续?”但是他叹了一口气,“算了,兔兔你醉了。”
“我才没醉!”月野兔超生气,嘴巴扁扁的,眼泪说流就流,“你刚才还对着我唱情歌,说你是我的俘虏。”
“我是我是。”
“那你为什么还不跪下!”
于是五条悟好好的跪在床上,月野兔一看他跪了,也从坐姿变成跪姿,两个人面对面跪着。
看到这搞笑的样子,五条悟有点上头的情绪又下去了,不能欺负醉鬼啊……
但是,拦不住醉鬼要欺负他。
五条悟看着伸到自己脸上的白嫩脚丫子。
他克制的喊她的名字:“……兔兔,你在干什么?”
“擂台赛。”月野兔的眼中迸发出战意,“我要把你踩在脚下!哈哈哈!爱与正义永远不会输!之前那场不算数!”
五条悟舔舔唇,在摁倒醉鬼让她睡觉和躺平让她发挥之间选择了躺平。
他期待的说:“好的,你击倒我了,现在你想干嘛?”
“击倒了?”月野兔疑惑:“那你怎么不倒下?”
五条悟从善如流。
月野兔越发来劲儿:“首先我要好好检查你的锻炼成果!”
五条悟故意说:“今天不是检查过了吗?”
“不仔细!你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说起这个,月野兔又委屈了,“都怪你……,我背对……,太快……”
她嘴巴里说着恐怖的、不能让别人听到的话,然后一巴掌拍了下来,强调:“总之!我赢了!听我的!”
五条悟:“……好。”
于是月野兔认真的测量了纬度、柔软度和鼓胀度。
月野兔的手很软,也许是酒精的影响,手也很热,但她手上的婚戒带着金属的凉。
“……兔兔,别玩了。”他的声音沙哑、克制又温柔,带着恳求,却又暗含随时可能会爆发的火焰。
月野兔不听,月野兔不准俘虏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