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开心。”五条悟说,“他觊觎你。”
“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甩责任,让我帮他养小孩啦,他对我没这个意思的。”月野兔去解自己被拴住的手。
但被温柔的阻止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那种家伙很会迷惑人吧,他说他会给你女人的快乐。”
提到这个,月野兔仿佛又体会到了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听到这话的尴尬,知道男朋友爱吃醋,在电话里听到也不晓得醋成什么样子了。
而且好像男生都很在意被说不行之类的话,伏黑甚尔简直句句踩雷。
于是月野兔不去解绷带了,单手去抱五条悟,“我们不理他哈,他乱讲。”
“我也可以给你快乐。”
此话一出,月野兔脸就红了:“你不要说出来啊!”
“他能说我不能说啊!”
开始了,又开始了,幼稚鬼上线了,月野兔用那只完好的手在他的背上拍拍,“你真的29岁了吗?不要总是这么可爱啊。”
然后她害羞的贴着他的耳朵说:“你不要借机生事,不管你想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同意,你绑我做什么?”
“你的手受伤了,我怕你用这只手乱摸,把自己摸疼了又要哭。”
月野兔羞愤难当,月野兔难以置信,37℃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滚烫的词呢?
于是她断然拒绝:“谁会摸啊!放开啦,什么都不做就不会痛!大白天的去做该做的事啊!”
五条悟若有所思,然后他摸出来一个黑色眼罩。
“如果你是觉得太亮的,也很好解决。”
眼睛被遮住了,光线消失了,月野兔身体在轻微的打颤,因为视线被遮蔽,所以其他感官就放大了。
看不见让人有点害怕,但也不全是害怕。
金色的头发撒在深色的床单上,黑色的眼罩戴在粉白的脸上,五条悟的眼罩很大,于是显得月野兔的脸越发小了,漂亮的眼睛被遮住了,突显出嘴唇的鲜艳。
五条悟没忍住先俯身和月野兔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用手按住那张嘴巴,食指从缝隙中伸进去贴了贴柔软的舌面。
“现在你看不见了。”他笑,“不过还有一只手可以用。”
他将自己的脖子递了上去,牵引着她的手摸上来,问:“猜猜这是什么?”
月野兔明明不想说话,但却又像是受到了蛊惑般开口:“喉结。”
“回答正确。”
不需要五条悟的帮助,月野兔的手像是自己长了脑子,又或者说她真正的脑子现在可能已经没了,忘记了自己明明可以用手掀掉眼罩,用脚踢开坏猫。
她沉浸在了遮眼识物的游戏里。
“你猜对了地方,那要不要来猜一下左右?呐~兔兔,你说是左边还是右边?”
“又回答对了,真有天赋啊兔兔,那这个,你说一下是第几块?”
“回答错误,现在换我来,还是你猜。”
她被放置了一会儿,时间应该很短,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的关系,又觉得很长。
悟回来了,她听到了易拉罐被打开的声音,因为放在冰箱里,所以温度稍低的液体沾湿了胸口,降低了一些灼热的体温,碳酸饮料特有的弹跳感刺得皮肤麻麻的。
“来,请回答,这是可乐、雪碧、还是芬达?”
月野兔生气:“这哪里猜的出来嘛。”
她听见了他的笑声,于是饮料被吸吮干净,吻过来的嘴唇带着橙子味的甜腻,“现在呢?能猜出来了吗?”
月野兔喘息着,艰难的回答:“是雪碧。”
笑声更大了,“真是不坦率啊兔兔,那么继续好了。”
月野兔一直知道,五条悟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手指很长,骨节很漂亮,如果他去弹钢琴的话,一定能弹奏出最好听的曲子。
现在弹别的,也确实是狂风骤雨,让人无处躲避。
“现在已经是很糟糕的样子了啊,我们明明是一起学习的,但是兔兔现在还不及格,果然需要再补补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