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闭目养神,嗅到卤味的肉香睁开眼睛,“这是什么?”
“卤鸭掌,酱香十足,放了一些些茱萸提味,你尝尝。”她稍微掰开,鸭掌卤的软,肉质弹牙,丝毫不硬,“我喂你,别弄脏了你的手。”
“嗯?”
“你抱抱我。”她整个人团在他怀里,像极了依偎在老虎脚边的小兔子,老虎能替兔子抵御寒风。
“抱。”他圈住她的腰,将人往上颠了颠,让她坐得更舒坦些。
掌心贴上她的臀肉,指骨浅浅陷进去一寸,他收起掌心捏了一下揉揉。
她反应极大,险些从他腿上掉下去,面颊涨红一层,“你做什么?”
若非自己手上都是油腻的鸭掌,她就要拍开他的手了。
“怎么?”他问,感知到手掌心贴着的柔软霎时间紧绷起来,他漾起一份疑问。
他故意的,仗着她没空余的手。
“反应如此大,又不是头一次捏它。”
台上的伶人们早已在秦王抱住王后之后退下了,空旷的台面、台下只余下这两人。
情况能一样么?
般般语塞,又被弄的羞成一片,干脆捧着油污的手推搡他,“弄脏朝服了,快快起来。”
他穿朝服最威严出众,玄色的衣袍上金丝绣着层层叠叠的字符,是王者的象征,唯一不同的是闲暇时候他不怎么佩戴冠冕。
“正好予你擦手。”他撩起衣袖,毫不避讳的拿来给她擦拭手指。
哪儿能擦得干净呢,这时候压根没有棉花,衣服都硬硬的。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心脏漏掉一拍,软下神态向他胸膛靠去。
他垂下脸庞,衔住她的唇瓣,单手抚上她的脸颊。
唇瓣摩挲间有细微的声音传出,她咬了一下他的下唇,旋即如热情的小动物啃咬他的下颌,顺着啄吻他的侧颈。
他轻抚她的长发,解了她的腰封。
金黄色的华丽外衣瞬间垂落在地,浅白的衣领下滑,露出一对细嫩的肩。
般般啃咬着他的脖子,顺带着那颗喉结也频频被她光顾。
下一刻,天旋地转间,她已不在小榻上,上空是暗色繁复的穹顶,以及被她咬出红色痕迹的男人脖颈,身下则是方才被肇儿爬来爬去的柔软地毯。
她闹腾的乐出了声儿,抬起腿来拿脚掌心推他贴近的腹部,“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如何不要。”分明是欲擒故纵,孩儿心性。
他没怎么用力就能将她按在毯子上动弹不得。
“不要按这里。”她挪开他按压她腰肢的手,转而放在自己的胸口,“摸摸。”
她的确不是真的不要,说话归说话,腿不老实的勾缠他的腰腹。
他当真顺着她的手动作揉了揉捏一捏,俯身吻她。
没一会儿她便红着脸颊娇喘连连,不停蹭他的脖颈。
外头下起了雪,雪花无重量,盘旋着坠落,渐渐铺在屋舍顶,染白一片。
屋外寒气逼人,屋内热烘烘一片,春色无限好。
“好不公平。”她还有力气说话,抓着表兄的宽袖,手指触摸到的尽是秦王朝服上镌绣的复杂金纹,不自觉收紧身体,眼尾泛起红。
“嗯?”他浅浅的‘嘶’,要她放松。
“凭什么你都不用脱衣裳,而我已经被你剥了个精光。”
“可以脱。”他又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当真要脱。
“啊,不要!”她连忙拦下来,“我喜欢这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