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衣襟,被她这不设防的姿态弄的微讶。
“确实挺公平的,到你了。”般般扬起头,“这叫使唤夫君,快帮我~”
每次生出一丁点旖旎气氛,总要被她直白的话语弄成单纯可爱的模样,可偏偏她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对夫君坦诚,毫不设防,全身全心的信任依赖。
嬴政干脆也不等了,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精光。
她没想到他动作这么迅速,吓得滋儿哇大叫,声音很快停于他俯下的身形之中。
热气腾腾湿漉漉的吻中,般般不依不饶,寻到空隙便要多疑的质问他,“你怎的这般熟练?你快说!不然我不要,你快起开,人家不舒服。”
“每日看你穿衣服看会的。”嬴政总不好说表妹素日里从来不避讳着他,小时候便也罢了,可后来彼此长大了,她仍旧如此。
他的目光逐渐不再清白,却不好太直白的表现出来,他是正常的男性,不可能不想,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又不是圣人。
“哪里不舒服?”
“哎呀,呜呜表兄是坏人,我痛,你只顾着自己,一点也不疼我了。”
“那我轻一些,亲一下?”他哄得耐心。
她哭的可怜,被他悉数吃掉泪珠,吻了耳垂,侧颈,复吻唇瓣,缠绵悱恻。
“你刚才把我的嘴巴都亲麻了。”
他又想笑又无奈,“是我不好,那你亲回来。”
又过了会儿,他问还疼么?
般般时不时哎呀,好似不太舒坦,但总算不像刚才难受的落泪,她摸了摸,摸到表兄额头一层热汗。
尤其是热汗坠落砸在她的脖颈上,他的脸庞微微染上了红,如浓密扇帘的羽睫半垂着,潋滟出难以言喻的魅态。
她一下口干舌燥起来,不自觉双手抱住他的腰,胡乱亲了他两下,“不疼…我想表兄。”
他轻轻深呼吸,彻底俯下身体。
金铃铛彻夜不休。
秦王大婚,一连休沐三日。
般般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刚醒来浑身酸软,并不难受,只是一味的困倦,尤其是轻轻动了一下,竟然还能回忆起昨夜小腹的痉挛。
——余韵还在。
最后一次的记忆是表兄抱她去洗澡,结果在池子里又来了一次。
他坏的厉害,贴在她身后,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摸她自己的小腹。
她还能摸到什么?
指腹酸涩,却又无法摆脱。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彻底清醒了,这仿佛是表兄第一次睡懒觉?他竟然也还不曾起身,微阖的双眸沉静不已。
纤长浓密的眼睫乖顺的躺在他的眼睑上,胸膛起伏的充实而富有韵律。
般般稍动,扯走了他的被子,他白皙皮肤上的痕迹更显。
都是她昨晚又啃又咬又吸留下的,她低头检查自己的,好嘛,两人不遑多让,都差不离。
他也啃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互殴一整晚。
她干脆也靠在他身边又小憩一回。
新婚小两口初次欢好,不知节制,食髓知味,都累得够呛。
应当是表兄更累……反正她好像也没怎么动。
难怪她先醒来。
不过她刚这么想完,嬴政的眼睫轻轻颤抖几下,随后睁开了眼睛,他反应了几瞬,侧过头来将人搂入怀里。
般般小声问,“表兄,秦驹说你素来不许宫奴们进内殿侍候你,想来你是怕有坏人,不过我今日早晨使坏好几下,你都没醒来,是不是累着了?”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