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要为子楚守身?
是子楚先对不住她!他还没补偿够她就死了!
他欠她的,她凭什么要为他守身?她凭什么要为了任何一个男人守身?
怎地没有妻子死了,男人为妻子守身的事情?
那女人凭什么要为了已亡的丈夫守身!
如此不公平,她不会遵守的。
朝阳殿。
般般散了步回来,用了一碗桃子奶茶,躺着痴缠表兄,说她肚子鼓鼓的不舒服。
“要喝的是你,不舒服的也是你。”嬴政哼了一声,不急不缓的帮她揉肚子。
“人家这是愤怒,多喝一碗解恨而已,表兄不懂。”般般嘀嘀咕咕,靠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腕放在肚子上,“哎呀,你别乱摸。”
怎么有手摸着摸着就往下了?
不怀好意。
“我已派人了,今夜他必死,杀了他予表妹解恨。”嬴政轻轻摸摸她的头,安慰道。
般般听见这话,多云转晴,喜滋滋的胡乱亲他的脖子,“表兄真好,人家想表兄了。”说着,她小手乱摸,要脱他衣裳。
嬴政握住她的手腕,“方才不是还不让我乱摸?”
“动一动肚子里的奶茶就没有了。”般般说得很有理,“你泡那个没有?”
嬴政盯着她笑,点点头叫了秦驹进来。
她迫不及待,虽然羞涩但很大方,跨坐在他腰上,缠人得紧,“我想在上面。”粘粘糊糊的亲他。
嬴政低低应了,与她吻在一处。
手臂一路向下。
没过一会儿她就催他,“哎呀,好了没有呀?”
“我不要~”
“心急,否则你要不舒服了。”他让她别着急,听她在自己耳边哼哼唧唧,声音软成一滩湿热的。
又过了会儿,牵银进来送铜盆,伏低身子不敢看床幔内的人,送完后退着出去,将殿门关好。
只听见王后的声音,她便酥酥麻麻了半边身子,脸红心跳。
嬴政抽离出手指,银丝勾缠在指尖,他随意拿脱掉的衣服将其擦干净,起身捞出铜盆里的东西。
次日天色大亮。
难得夫妻一同醒来,嬴政穿戴妥当,“不睡了?”他亲了一下妻子的额头。
“不困了。”般般揉揉眼睛,坐起身来。
嬴政捏捏她的脸颊,温声道,“昨日那人已被一杯毒酒毒杀,现下尸体已被拉出工丢到乱葬岗了。”
般般喜悦,蹭蹭他的手,“好。”那种人才不配服侍姑妹,三心二意的,她试探性的问表兄,“那可要赔一个伶人给姑妹才好?”
嬴政给了她一个似笑非笑的目光,她飞快挪开目光,假意撒娇的亲了一下他的手心,“表兄。”
他其实不生气,摇了摇头,仍旧和气得很,“相邦会再挑人的,你别管了。”
他可以不管,但要他亲自来,嬴政也确实做不到。
“好耶。”般般欢欣鼓舞的冲他摆手,“那表兄去上朝吧!”
第43章(修末尾)女子画像(二合一)“不许……
风平浪静的日子度过。
因着今年蝗灾,虽然上有对策,不过般般今年的生辰到底没有大办,她说百姓快吃不起饭了,她如何奢华。
这话她说的不大乐意,但那颗心是真的。
嬴政命人用金丝织了一件舞衣,也不知道是如何绣成的,分明基本是纯金锻造,入手却极轻,并不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