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婉默默点头。
第二天一早,门铃准时响起。
林川示意陈婉婉去开门。
她已经重新穿好了那件墨绿色长裙,只是头发微乱,眼神躲闪,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慵懒和羞涩。
林川则穿着睡衣,出现在她身后,自然地接过餐车,对服务员点头致意:
“谢谢。”
关上门,两人迅速恢复了冷静。
草草吃完早餐,林川将一张准备好的、内容经过“处理”的存储卡交给陈婉婉。
“记住前台寄存箱的号码了吗?”
“记住了。”
陈婉婉深吸一口气,将存储卡紧紧攥在手心。
“去吧。按他说的做。做完之后,回房间等我。我会安排人接我们去该去的地方。”
林川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她的心思,
“别耍花样,陈婉婉。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陈婉婉重重地点了下头,转身走出房间。
每一步都感觉沉重无比,她知道,这一步踏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林川在她身后关上门,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检察长的号码。
“张检,是我。情况紧急,长话短说。。。”
林川用最简洁的语言,将昨晚至今早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对,她同意作证。内容涉及赵志远严重违纪违法,胁迫他人陷害领导干部。”
电话那头的张检察长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但很快反应过来:
“消息可靠吗,那个陈婉婉,会不会是双面计。”
“风险存在,但我判断她是真被胁迫,现在求生欲占上风。”
“这是打破僵局的绝佳机会。我们必须快,在她改变主意或者赵志远察觉之前,固定证据。”
林川语气急切。
“好,我马上联系,地点放在。。。省纪委第三谈话室,那边相对独立隐蔽。我让小刘去接你们?。”
“不,不用你的人。赵志远可能监视着所有相关人员的动向。我自己带她过去。”
林川果断拒绝。
“你自己,太冒险了!”
“最危险的方式有时最安全。放心,我有安排。”